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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熱愛土地的詩句

1. 關於熱愛土地的詩句

關於熱愛土地的詩句 1. 關於土地的詩詞

詩歌]輕吟土地

我全部的詩歌

總是與土地壹脈相承

所有的承諾與追求

點點滲入泥土的肌髓

凝結成我的田園與筆犁

當靈魂已深嵌這片土地

我沿著無盡思索的意境

在人生的旅程塑造輝煌

墾區的風為我撐起壹種氛圍

壹種鼓圓馨香的思想

壟壟綠波湧蕩的情感呵

似和風如細雨更像秋陽

在累累碩果裏 醉成

勞作者酣睡的輕吟

源自根部的光芒呵

在我的豐盈的田園閃爍著

生存於筆犁間的意義和力量

我土裏土氣的詩歌

沾滿著泥土的歌謠草葉的清純

遙望豐收後失血的土地

感恩的輕吟

又自我虛弱的胸腔迸出

<我愛這片土地>

艾青

我愛這土地假如我是壹只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被暴風雨所打擊著的土地,

這永遠洶湧著我們的悲憤的河流,

這無止息地吹刮著的激怒的風,

和那來自林間的無比溫柔的黎明…… ——然後我死了,

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裏面。

為什麽我的眼裏常含淚水?

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沈……

2. 有關土地的詩詞

《蠶婦》

昨日入城市,

歸來淚滿襟。

遍身羅綺者,

不是養蠶人。

《陶者》—— 梅堯臣(宋詩)

陶盡門前土,

屋上無片瓦。

十指不沾泥,

鱗鱗居大廈。

《憫農》——李紳

鋤 禾 日 當 午,

汗 滴 禾 下 土。

誰 知 盤 中 餐,

粒 粒 皆 辛 苦。

《憫農》——李 紳

春 種 壹 粒 粟,

秋 收 萬 顆 子。

四 海 無 閑 田,

農 夫 猶 餓 死

白居易的《觀刈麥》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

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

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槳。

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

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

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

復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

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

聽其相顧言,聞者為悲傷。

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饑腸。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桑。

吏祿三百石,歲晏有余糧。

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

3. 描寫土地的古詩句

樸實意象凝聚深愛,悲愴詩句道出真情

——《我愛這土地》賞析

江蘇省大豐市(金墩街)新豐二中 黃衛東

抗日戰爭爆發後,艾青懷著高昂的愛國熱情、同仇敵愾的民族義憤,投身於反侵略的偉大鬥爭,他拿起詩筆,寫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優美詩篇,《我愛這土地》就是其中的壹首,作於抗戰初期,是藉土地激發詩人情緒的代表作。我們學習這首詩可以從三個方面來掌握:壹、樸實的意象,凝聚深沈的愛 意象即意境。“土地”和“太陽”是艾青詩中的兩個主導意象,“土地”象征著生他養他而又多災多難的祖國,因此“土地”意象凝聚了艾青對祖國和人民最深沈的愛,對民族危難和人民疾苦的深廣憂憤。我們從詩的題目中就可以看出這壹點,再如“為什麽我的眼裏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沈……”,這真實樸素的兩句詩,道出了詩人內心深處永恒的“土地”情結。由此我們不難得出艾青的詩具有獨特的審美意象世界。二、悲愴的詩句,反映熱切的情 作為抒情的藝術,詩歌作品需要不斷地強化自己的感情,以便久久地撥響讀者的心弦。這首詩中回蕩著憂郁的調子,郁積著深深的憂傷。“為什麽我的眼裏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沈……”,句中交織著憂郁悲愴之情,但這種抒情基調是詩人敏感的心靈對民族苦難現實和人民悲苦生活的回應,是感情極度熱切的反映。 人非鳥獸,不言自明,此詩偏以“假如”開頭,這是第壹層強化。誰不知道鳥聲優美清脆,此詩偏以“嘶啞”相形容,這是第二層強化。光有這兩層強化還不夠,於是詩中接連出現了所歌唱的對象:土地、河流、風、黎明。特別值得註意的是,詩人在描寫這些對象時達到了窮形盡相、淋漓酣暢的地步,充分體現了這位自由體詩人的藝術特色。我們知道,寫詩多半是忌用或少用“的”字的,那些民歌體作品不必談了,就是自由詩創作,也有不少人害怕“的”字壹多,拖泥帶水,沖淡了詩味。艾青則不然,他敢於用由壹系列“的”字組成的長句來抒發纏綿而深沈的感情,喜歡在所描寫的對象前面加上大量的形容詞和修飾語,以展現對象的神采風貌,形成壹種特殊的立體感和雕塑感,這是艾青的自由詩創作不同於其他自由詩作者(如田間)的壹個重要特色。《我愛這土地》自然也不例外,試看詩人在“土地”“河流”“風”“黎明”這樣的中心詞語前面特意加上的“悲憤的”“激烈的”“溫柔的”等許多修飾語,就不難窺見其中的奧秘了。以上所說的這些描摹土地、河流等景觀的長句,可說是第三層強化。三、強烈的對比,映射執著的愛 “假如我是壹只鳥”,全詩以這樣壹個出人意料的假設開頭,使讀者不禁發出疑問,“鳥”的形象和作者所要歌頌的“土地”有著什麽樣的聯系呢?這是作者在開頭留給我們的懸念。正當讀者為詩人不斷的歌唱——頑強的生命力所折服所吸引時,沒料到詩篇陡然來了壹個大的轉折,壹個破折號之後突出“我死了”,讓身軀肥沃土地,於是,生前和死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在這強烈的對比和反差中壹以貫之的乃是“鳥”對土地的執著的愛,這真是生於斯、歌於斯、葬於斯,至死不渝!至此上面的懸念也就迎刃而解了。 最後需要指出,詩中的“鳥”是泛指,是***名,是詩人在無所依傍的情況下作出的新的藝術追求。詩中特地亮出“嘶啞的喉嚨”,它純粹是抗戰初期悲壯的時代氛圍對於詩人的影響所致,同時也是這位“悲哀的詩人”所具有的特殊氣質和個性的深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