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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詩歌語言學指南——韻律——押韻(thythm)和韻律(metre)

第七章 韻律(metre,meter的英式拼法)

(註:其實rhythm和metre都有韻律的含義,為了在它們同時出現時方便表述,將rhythm譯為“押韻”,metre澤為“韻律”。)

韻律學(prosody)(研究作詩)就像語法和修辭學壹樣,是學者們對傳統理論幻想破滅(disillusionment)的壹個領域,他們沒能將它用另壹個搭成壹致的替代物所替代。Harvey Gross是關於這個主題的目前困惑(current perplexity)的壹位代言人,當時,他在他的書<<Sound and Form in Modern Poetry>>的開頭說:“嘗試現代詩歌危險(hazards)的韻律學家(prosodist)被混亂(confusion)的野獸(beasts)擋住了。就像Dante(但丁,意大利詩人)壹樣,在旅途的最開始就搖擺不定(wavers)。他發現了四只野獸:關於韻律學指的是什麽並且哪些題材恰好屬於韻律學,這並沒有取得廣泛的***識;沒有占主導地位的憶確立的韻律約定(或規範),比如在此之前的幾個世紀建立起來的這種約定(如果有的話);沒有韻律學應該如何行使其在詩歌中的職責的公認理論;關於英語韻律的韻律節奏的分析沒有評論的壹致性。” 當然,現在的情況不像以前那樣清晰了(clear-cut),當時,拉丁語韻律節奏分析被虔誠地應用於英語詩歌,這是基於壹個錯誤的假設(mistaken assumption),即英語的重音節奏(accentual rhythm)可以按拉丁語的數量節奏(quantitative rhythm)來處理。這是壹個已經學會質疑官方的教條(dogmas)而不是被動接受它們的時代——在韻律學的情況下,有充分的理由。然而,近年來,毫無疑問,人們在詩歌結構的性質上已經達成(emerged)了壹定程度的***識。

7.1 押韻(thythm)和韻律(metre)

有些觀點,已經被廣泛接受,例如,詩意是兩個結構平面之間的相互作用(interplay): 理想的規則是,準數學 (quasimathematical) 模型稱為 “ metre (米制)”, 而基於語言的真正押韻,有時候稱為 “ prose rhythm (散文押韻)”。關於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正如由詩人自己憑想象感知壹樣,W.B Yeats (在著作<>中)將它們描述為:“假如我為了強調Paradise Lost(失落的伊甸園)第壹行詩的五音步而將其重復,我就是壹位民歌手(fork-singers)——‘Of mán's first dísobédience ánd the frúit’,但我應該換壹句說,將它與另壹個強調交叉,關於狂熱的散文——‘Of mán's first disobédience and the frúit’,民歌(fork song)還是民歌,但是變成了壹種怪異的(ghostly)聲音、壹種不變的可能性、壹種無意識的規範(norm)。” 實際上,在這段話中,Yeats並沒有將“prose thythm”與“metre”進行直接的對比,而是用了壹種演奏(rendition)的方式——關於民歌手——以“散文押韻”為代價再現韻律規範。然而,除了使用背景中的壹個“怪異的聲音”的圖景之外,沒有更好的方式用於描述韻律模式。

要區分的第三個因素是:特定朗讀(recitation)的表現(performance)。這顯然與詩歌無關,因為詩歌是印刷在紙上的,抽象了任何詞尾變換、變調、等等,壹個表演可能會讀入其中,正如戲劇Hamlet獨立於實際表演和實際的戲劇(theatrical)作品而存在壹樣。但是,在接下來的方式中,表演與“散文押韻”有關。“散文押韻”不是說壹首詩的任何壹種特別的方式,而是根據英語押韻規範的潛在表現力。對於詩行“If yóu have téars,prepáre to shéd them nów”,如果是兩個不同的Mark Antony,壹位可能將其渲染成前面這個樣子,另壹位可能將第壹個重音放在不同的位置,例如:“?f you have téars,prepáre to shéd them nów”。按照常規英語發音規範,這兩種拼法都是允許的。因此,表演可以被視為來自可能的發音的聚合(aggregate)的特別選擇,目的在於與英語口語的通常押韻保持壹致。

韻律和押韻(所謂“散文押韻”這種限制不是必要的,或許就是壹個誤導)之間的區別表明考察英語詩歌模式的清楚策略。按照“分而治之(divide and rule)”的原則,我們可以依次(in turn)考慮[a] 英語演講的押韻,[b] 英語詩歌的傳統詩韻(metrics),以及[c] [a]和[b]之間的關系。我們也需要考察詩歌格式與語言結構的其它方面之間的關系。很顯然,用壹章來研究這樣壹個寬泛的領域,只能按照將每個主題以精簡框架的方式處理:詩韻是壹個很復雜的科目,可以寫滿很多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