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渴了,找遍了山谷裏的每壹口泉
那些泉,即使有很多的水
我的嘴唇還是很幹渴
黃昏了,山風呼嘯
我安靜的躺著
大樹用去年的殘葉
摸了摸我幹枯的頭發
落葉繽紛
身下的草很暖和,很舒服
幻覺裏,壹場濕潤開始入侵
有微笑開始蕩漾
山谷裏久久沒有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