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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急,,從詩歌的表現手法的角度鑒賞送蜀客這首詩,希望壹小時內有答案

賞析唐人詩中,以送客、贈別為題材的作品,屢見不鮮,寫法也多種多樣。象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重在寫離情和友誼,對友人所去的蜀州,只簡括地說了壹句“風煙望五津”。李白的《送友人》÷側重描寫送別之處以及友人途中的情景,而友人的目的地卻只字未提。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從形式上講,和這首詩壹樣,也是七絕,但他只是從眼前景著筆,對友人所去之地,只是在“西出陽關無故人”這樣的情語中帶到壹筆。

可是這首詩卻不同:它不寫別時景、別時情,而集中筆力描繪友人所去之處的景色,可算是別具壹格。詩的起句,即事直書,開門見山,點明“蜀客南行”。因為被送者是“客”,而“客”上又冠以“蜀”字,則友人所去之處不言自明。通過這壹句,把行人和居人的關系,也交代得清清楚楚。“祭碧雞”三字,用了壹個典故。起句用典,在張籍詩中可能是壹個特點。例如《秋思》中用了張翰的典故,這裏用了漢代王褒的典故。不過《秋思》是暗用,即使不熟悉典故,也不妨礙對詩意的理解。這首詩用的是明典,不解釋清楚就很難了解詩的內容。典故往往比壹般辭匯具有更為深廣的含義。通過這則典故,我們設想這位蜀客是奉詔赴蜀的,也可能是壹個象王褒壹樣富有才華的文人,至少作者是用王褒這位文學之士來稱譽他。由於典故帶有蜀中特異的情調,壹開頭就給全詩籠罩了浪漫的色彩。

第二句“木棉花發錦江西”,是寫現實中的蜀地景物。木棉花開,正是春季,其地又在錦江,則明麗可想。照此寫來,詩中情緒應該是愉快的,可是並不,詩人在句末輕輕點上二個“西”字,則將詩境引向遼遠的四川西部了。如果說前兩句是由虛到實的話,那麽後兩句則把詩筆集中到更小的畫面上,色調也由明麗轉向淒清了。日落黃昏,山中小橋上行人稀少,隱隱透露出旅客孤單,蜀地淒涼的況味。再加上“時見猩猩樹上啼”壹句,更加烘托了這種孤寂冷落的氣氛。“猩猩啼”系承“行人少”而來。因為“行人少”,所以猩猩敢於出來活動。這景象不但淒清,甚至帶點兒恐怖。猩猩啼,猿猴叫,最增旅思。李珣《巫山壹段雲》詞雲:“啼猿何必近孤舟,行客自多愁。”其《南鄉子》又雲:“行客待潮天欲暮。送春浦,愁聽猩猩啼瘴兩。”李珣既寫了蜀地,也寫了嶺南,張籍則專寫蜀中,風光非常相似,用以烘托旅愁的效果,也是相同的。在送人之際,詩人為什麽不用好言安慰,反而渲染愁情?似乎不可理解。其實這是唐人的壹種習慣,上面所提到的王維《送元二使安西》、李白《送友人》,不都是如此嗎?詩中描寫了蜀中風光,可是從詩人壹生行蹤來看,他並未到過那裏。雖未到過,但景物的摹寫,情境的描繪,卻非常真實。因此宋顧樂《唐人萬首絕句選》評曰:“說出南方風土,使人如履其地。就事直書,布置得法,自有情景,真高手也! 凡登臨風土之作,當如此寫得明凈。”詩人並未親臨其地,但寫出來卻“使人如履其地”,這是什麽原因?壹是抓住了蜀中典型的富有特征的景物,象木棉、錦江,猩猩,連典故也是蜀中所特有的。這樣,就能產生以少總多的藝術效果。二是借助於想象。沒有想象,就沒有詩歌,沒有文藝創作。此刻詩人在送人之際,他的想象力也跟隨行人到了蜀中,仿佛身臨其境,看到那裏的壹切。就象後來詞人孫光憲所寫的那樣:“目送征鴻飛杳杳,思隨流水去茫茫,蘭紅波碧憶瀟湘。”(《浣溪沙》)當然張籍所詠的不是瀟湘,而是蜀中,但就馳騁想象來說,不正有些相似之處嗎?這也許是文藝創作上的壹個***同規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