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永明的《母親》:
無力到達的地方太多了,
腳在疼痛,
母親,妳沒有
教會我在貪婪的朝霞中染上古老的哀愁。
我的心只像妳
妳是我的母親,
我甚至是妳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
血泊中使妳驚訝地看到妳自己,
妳使我醒來……
這首詩充滿著母性的愛,與其說是詩人對母親的懷念,不如說是詩人在寫自己。語言在形式上是半自白的口語寫作,善性的口語,對傳統詩歌語言的逃避和害怕。雖然在其中包含了詩人對語言的獨特駕馭能力,顯示了詩人對語言的觀察能力,有氣勢,有微妙,其變化多姿。但還是與20世紀90年代女性詩歌的語言特點相壹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