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詩》
所有的母親,就壹個最好。
溫柔又體貼,善良又慷慨。
很多人都有,可我的特殊。
母親只有妳,永遠疼愛我。
每天幫助我,給了我希望。
永遠感謝您,每天真努力。
甜蜜的聲音,總在我身旁。
送給我生命,送給我壹切。
12歲的姑娘,描述媽媽起來,字裏行間都透露著親昵與感恩,致謝媽媽給予自己的壹切。
從媽媽陳婷那裏,我們知道了這樣壹位有才情的小姑娘,自小就對詩歌情有獨鐘,從《唐詩》《宋詞》《元曲》,到莎士比亞、泰戈爾、雪萊,古今中外,包羅萬象,都是壹嬌的心頭所好。
就連壹嬌平時臨摹的字帖,都是詩人艾青的《假如我是壹只鳥》。 驚嘆之余,也在感慨,讀詩的壹嬌有著壹顆細膩澄凈的心,自帶才情和氣質的光環。
記得王小波曾說:“壹個人擁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她還應該擁有詩意的世界。” 讀詩的女孩擅於捕捉生命裏溫暖瞬間,遊走在詩歌的脈脈溫柔裏,任由詩意的種子在心裏萌發,初心不改詩意人生。
席慕蓉曾在《記小女兒》裏講過壹個故事。 有天她帶著女兒晴晴去佳洛水玩,她去門口買票,晴晴在外面等著。就在這時候,忽然飛來壹只蝴蝶,輕輕巧巧地就闖了關,直接飛到閘門裏去了。
晴晴說:“媽媽,媽媽!妳看那只蝴蝶不買票,它就這樣飛進去了!”席慕蓉壹驚:不得了,這個小不點出口成詩哩!
小姑娘睜著大眼睛驚奇地看著媽媽,不太肯相信。但席慕蓉認真地和晴晴說:“真的,妳現在講的話就是詩,快點記下來,我們去投稿。”
晴晴抓起筆,在紙上寫下這樣的句子:
我們到佳洛水去玩,
進門要買票,
大人十塊錢,
小孩五塊錢。
但是在收票口,
我們卻看到壹只蝴蝶,
什麽票都沒有買,
就大模大樣地飛進去了。
哼!真不公平!
那年的9月底,這首詩刊登在了《中華兒童》的“小詩人王國”上,晴晴終於相信了這是壹首詩,也完全激發了她讀詩寫詩的樂趣。
後來,晴晴發現了詩歌的奇妙世界,壹發不可收拾,連席慕容的手也成為了晴晴思想的對象,她把作文課上寫好的詩拿給席慕容。
《媽媽的手》
嬰孩時—媽媽的手是沖牛奶的健將,我總喊:“奶,奶。”
少年時——媽媽的手是 制便當的巧手,我總喊:“媽,中午的飯盒帶什麽?”
青年時——媽媽的手是找東西的魔術師,我總喊:“媽,我東西不見啦!”
新娘時——媽媽的手是奇妙的化妝師,我總喊:“媽,幫我搭口紅。”
中年時——媽媽的手是輕松的手,我總喊:“媽,您不要太累了!”
老年時——媽媽的手是我思想的對象,我總喊:“謝謝媽媽那雙大而平凡的手。”
念著念著,只覺哽咽。有時候孩子們冒出來的小句子,就是詩意的啟蒙,孩子的心,就是詩心。而詩歌也為孩子開啟了壹扇神秘的大門,溫潤了孩子們的情感世界。
讀詩的女孩,會從“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中明白食物來之不易,每壹粒都是汗水凝結出來的;會從“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中感受真摯深厚的友情,明白友誼的深刻與珍貴,從“洛陽親友如相問,壹片冰心在玉壺”中感知君子高貴冰潔、光明磊落的堅毅品格。
詩歌裏蘊藏著壹種潤物細無聲的力量,讀詩的女孩兒會擁有溫柔細膩的情感,自信坦蕩而又堅毅果敢,會從詩歌中源源不斷獲得積極的力量。
有美人兮,清揚婉兮,因中國詩歌大會,我們遇見了自信坦蕩、古典氣質十足的 武亦姝 ,身著漢服中的明制圓領衫和黑色褶裙,滿足了我們對於古代才女的所有想象。
她在《中國詩詞大會》中以“飛花令”出口成章,壹戰成名。她脫口而出的是《詩經》裏《七月》的名句: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戶,十月蟋蟀,入我床下。她的詩詞儲備量之豐富,壹看就是從小的積累而來。
她並不重視比賽的結果,只是單純地喜歡詩詞, 興而所至,心之所安 。讀詩能讓她能享受到生活中的快樂,能與先賢對話與智者交流,能收獲很多現代人給不了的感覺。
她以陸遊、蘇軾、李白作為自己“三大偶像”,當其他同學書櫃上放著的都是數理化資料時,而她卻只放著陸遊的詩詞,隨身帶著蘇軾的詩冊。
世人都覺得陸遊沈郁頓挫,她卻覺得陸遊甚是可愛,理由就是陸遊曾寫“我與貍奴不出門”,外面風大雨大,我就在家摸著貓,就不出門了。她對詩詞的理解比別人也更為多面化。
也許就是從小浸潤詩詞,詩中的真善美都滲透到她心裏去了。 她的謙遜從來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有詩意在她心中,她站在那裏氣定神閑的樣子,詩意就出來了,這就是所謂的“腹有詩書氣自華”。
讀詩的女孩,眉眼澄澈卻又透露著堅毅,如那石上潺潺流過的壹泓清泉,如那松間明亮的壹束月光,她端坐在那裏,恬靜而又美好。
讀詩的女孩會擁有更為豐富的文學涵養,更為豁達坦蕩的心胸和誌存高遠的人生態度。
希望所有的女孩能在對世界的觀察中,從壹花壹木,壹蟲壹鳥中, 從童稚起便與詩結緣,體會到詩詞的生命和美好,洞察千姿百態的世間人情,擁有開闊的眼界和格局,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如此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