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心不停地流浪,從我的內心流到妳心裏的時候,那過去的點點滴滴卻只能獨自憶起,面對遙遠,我還能對妳說些什麽?為妳做些什麽?那些內心的懷念,像我寫下的這些文字,已經等不到妳的歸帆,無法再去挽留,那已被蒼涼的孤獨守候,握緊手裏的殘緣,沈默,是唯壹的話語。
壹、年少情懷總如詩
遠足的記憶是壹首無韻的詩歌,似妳骨子裏刻出的溫柔,沿著壹雙熾熱的雙眼,徐徐走來……
妳習慣了白色的球鞋,藍色的仔褲,格子狀的襯衫,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壹框紫色的眼睛,炯炯的眼神挖掘著屬於青春的陽光和朝力,短發,身材高瘦,總是有千山萬水,總是有收不回的目光。
無意的談話,妳的幽默風趣讓我把屬於我的秘密藏在心底,喜歡壹個人的感覺如酒壹樣醇,糖樣甜,咖啡般的延綿芳香,如詩歌壹般的浪漫唯美,那無關柴米,無關煙月,至真至純的年華,終究珍藏在我的壹生時光。
念妳的念,想妳的想,已記不得為妳多少次把臉紅的心事隱藏,多少次把寫滿妳的日記本打開有合上,多少次歡喜,憂傷或沮喪。
暗戀,愛的人知道,被愛的人不知道,愛的時候,總整天鬼迷心竅的琢磨著妳,怕妳不看我,又怕妳看見我,更怕妳似看不看的余光輕輕的掃過來,又飄飄的帶過去,仿佛全然不知,又仿佛全然不曉,覺得似乎被妳透視,又似乎被妳忽視……
閑著的時候,就費盡心機打聽妳所有的事,秘密的回味妳的每壹個動作,不想妳知道,又怕被人疑心,壹個月,兩個月過去了,壹年,兩年過去了,我醉在這份單純裏,把對妳的愛刻成點,連成線,最終繪成壹個清晰的輪廓,沒有誰會比我更了解妳的來龍去脈,山山嶺嶺,知道妳每道坡上每棵樹的摸樣,每棵樹上每片葉的神情,恍惚迷離見,把多少紅顏碎,可我不想把這份愛與別人分享,更不會渴望與妳上演壹部話劇。
二、被風吹過的夏天
已憶不起妳怎樣說出來“讓我們在壹起”,只記得那句話盛開在我的驚詫裏,那樣美,美得讓我窒息,那時光,花開,人未眠,這突兀的情感,讓我有若狂的欣喜,更有不知言語,不知心境的滋味。
學業的壓力讓我在思緒裏苦苦煎熬,父母的愛讓我些許不安,老師的話語警鐘長鳴,我寧願妳什麽也沒有說過,什麽也沒有做過,妳依然是妳,我依然是簡單的我。我們沒有任何糾葛,不會錯落,就這樣簡單的愛妳下去,或許壹段時間就把妳忘記,亦或許壹直愛下去,沒有人知道,愛的人幸福,被愛的人更幸福。
試圖多少次拒絕,因為我從來不相信校園愛情,正如我從來不看言情小說,太過虛假,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最終妳不舍得,我更不舍得。
妳我的故事便如這夏天的樹葉,或長或短,形狀各異,有的色澤艷麗鮮亮,有的枯黃暗淡,卻是壹樣的絡絡分明,紋理清晰,綴滿了夏天的樹幹。
坐上了妳的單車,幸福便洋溢在被穿過的城池裏,風吹過我的頭發思緒可以隨意飄揚,多年的暗戀,換回的壹切是被珍惜的,看來來往往的行人驚異的目光,看逐漸隱匿的山巒,看燈火闌珊處,妳迷人的眼。
連星空都彌漫了妳的浪漫,星星是妳眨巴的眼,月亮是妳如詩的情,天空是妳廣博的臂,讓我依偎入懷,聽妳講童年的故事,講起對求學的記憶,妳的歡樂,妳的悲傷,壹次次扣我心弦,風軟綿無力,像壹只溫柔的手,輕輕撫過來,我想喝醉了酒,熏熏欲醉。
攜手踏過的獨木橋,盈月為她披上了嫁紗,流水在低吟著情話,螢火蟲星星點點,裝綴著靜謐的夜,裝綴著我們的愛情,妳說:“無論如何,我們以後都不要分開,我們應有自己的小天地,有自己工作,然後妳掙著錢,我做著飯。”我只是微笑著,不曾作答,因為允諾是要付出代價的,或許是我對自己的不自信,亦或是對我們感情的不信任,或者妳說的話我都還未完全相信,只是為了成全多年私藏的感覺罷了。只願我們彼此珍惜就好,快樂的過著每壹天,每壹天裏都有妳有我,有我們的歡樂。
三、誰的青春無試探
明明知道,彼此很愛,很愛,卻總想去證明。
把吵架都能當快樂,我想看妳瞪得大大的的眼,想看妳被我氣得發紅的臉,然後胡言亂語壹番,留下壹句話:“我們不合適”看妳的焦灼,看妳的依戀,看妳的不舍,賭賭氣,據接妳電話,忽視妳短信,非要等妳說上無數個對不起,然後才說壹句:“吃飯吧,我餓了!”逢時,妳躍上眉梢的喜悅,妳天真無邪的話語,都讓我看到妳眼裏有我。
證明的次數多了,便認為妳愛我會是定律。
四、與光陰糾纏的罪過
她染上壹種無法排遣的憂郁,那般痛苦,只因最好的朋友我,告訴她,她的前男友,覓了新歡,直到她夜夜失眠,每天總以淚洗面,我才知道即使分手多年,她依舊愛著他,是她對我所有的隱藏,還是令人心痛的感情讓她再想辦法忘記,亦或是對她關心太少,為她想的太少,看她如此的受傷,我怎能不自責,不心疼?陪她壹起哭,照顧她吃、她睡,可她終究脆弱,可能每壹個看似堅強的人都是如此的脆弱吧,有些無奈,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妳快樂總感染著我,我便想用妳的快樂去感染她,想用妳的幽默激起她心中快樂的漣漪,知道妳會體諒我,理解我,會把我的心意壹並傳遞,這樣,我會減少我的過錯。
時常看妳們壹起瘋,壹起笑,壹起鬧,只是遠遠地看著,心滿意足的看著,終有壹天,我發現她的病情好多了,我卻似乎成為壹杯被完全忽視的涼茶,開始著急,開始心慌,青春的惆悵滿臉頰,光陰的流年沈澱,多愁善感。
很久沒有壹起吃飯,其實我也並不喜歡和妳壹起吃飯,還是很不習慣,不好意思,可清楚的記得那次飯間,我發現了妳臉上的輕?,便知道了我心上的荒,妳沒有像往常坐在我的對面,妳曾說,這樣就可以定格我壹個甜蜜的瞬間,飯間的沈默,讓我想到了以後,或恐懼,或心憂,我從沒想到這壹切都來的如此快!
我不敢看妳的眼,仿佛會被灼傷,淡淡又深深的問了壹句:“她病好多了!”妳淡淡的回壹句:“嗯”,妳遮遮掩掩的,是在不安吧!我說:“挺高興的,是妳為我減輕了負罪感”。妳打翻了筷子,擦嘴,起身,妳說:“吃飽了”,結賬時,妳放在桌上的手機,被我偷看,密密麻麻的短信,她的名字充滿敵意,層層疊疊的通話記錄,她的音容讓我心痛,心被撕碎了壹地,自我安慰,強顏歡笑,這壹切只不過是壹夢,妳說過的我們會用永遠在壹起,壹頓很壓抑壓抑的翻似乎吃到了荒年,壹顆心被墜的很累很累,突然,把妳電話響了,那首鈴聲被換掉了。那首我喜歡聽的“被風吹過的夏天”仿佛我們的夏天也流失在了回憶裏,妳接著電話,聲音很低很低,只是:“嗯,哦,嗯的……”我知道是她,可妳卻非要假裝,怕我窺見了妳們的秘密,我習慣了走在妳的前面,把妳落在後面,可那天妳的不安情愫明滅在妳焦躁的話語裏,妳大聲呼叫我,告訴我不要走在妳前面,妳很討厭這樣的,無可抑制的淚肆意滌蕩在我瘦小的心裏,妳不是曾說,走在我後面,可以永久的保護我嗎?
我真的突然間覺得我好怕妳,似乎我都不知道妳會如此大聲的和女生說話,似乎對妳不了解,或是已經習慣甜蜜裏的妳。
五、壹眨眼已作別昨天的摸樣
時光荏苒,曾經的美好氤氳成翼似的薄煙,彌消彌散
已不記得,多長時間,妳不再給我明媚的笑臉,越來越少的短信,已查閱不到曾經習慣的早安,晚安;每次身體不適,妳都會準備好玫瑰花茶,有妳的緊張,曾經妳說願為我受罪,時光流轉間,不知已過去多年。
忍著疼痛,不眠中,很想哭,很想哭,壹直在等身邊的電話響起,在等那個熟悉的名字,陽光從我的眼角升起,夕陽在我的淚中逝去,數不清斑駁的葉子全是妳。
每天,都為妳寫文字,從喜歡上妳的那刻開始,從未間斷,寫我怎樣的癡,怎樣的傻,寫我們的故事,寫我的笑因妳多了些明媚,寫我們的愛晶瑩的像壹彎星星搭起的橋,鮮美的像春天裏初生的壹抹鵝黃的草。
可記不起,妳多少次,又有多久不曾在妳的文字裏提起我。
六、蒼白的結局等誰去改變
故地重遊,人是事非,光影流年,意態闌珊。
曾經被多少浪漫和甜蜜的愛裝點的宋家玲,曾經老成體育場裏壹起坐過的草地,都是我們愛的故地,我精心準備的壹席話語,面對妳時,卻壹個字也說不出;私下裏,哭的稀裏嘩啦的淚,卻對著妳,壹滴也流不出,這是我們走過的第二個夏天,再次感受那片蛙聲,那些蟬鳴,有的只是妳緊促的呼吸,壹樣的天,壹樣的山,壹樣的荒草地,我們肩並肩坐,細數求學記憶,壹樣的夜,壹樣的月,壹樣的青石路,我們攜手走過,回首成長痕跡,而今,妳依舊是妳,可我卻已不是昨日的我,我們中間橫自著寬寬的河,我聽見了年輪轉過的聲音,孤雁在劃過天空時清脆的破鳴,迷失的妳,我用淚水在心底無數次的呼喚,他們聲勢浩蕩的回蕩在我的頭頂上空時,聲音無休止的消下,我的心裏踐踏出同樣空曠的悲傷,
我摸著手邊的小草把淚水和欣喜卻淡漠,吻壹吻輕風,給自己些許歡愉,然後,轉過身,道壹句:“珍重,默然相愛,寂靜分離。大步向前走去…試著離開妳,離開這裏,離開這不屬於我的地方……”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也未曾想到該如何面對以後的妳,以後的妳的新的感情……
七、愛妳往事並不如煙
想妳在孤獨的夜,念妳在幽徑的街,哭過多少次,假裝離開妳,告訴自己我會無所謂,後獲得偽裝載著對妳有增無減的愛。
數個月,只是習慣了沒有妳的快樂,習慣了思念妳的痛苦,可妳卻要偏偏出現,那天短信:“親,妳怎麽了,我怎麽了,我們到底怎麽了,”是啊,我們到底怎麽了,親,我是得要問問妳,壹直沒給我的冰激淩送去了哪裏,那些甜言蜜語存在了誰的手機裏,妳的笑明媚了誰的眼角,妳的關懷與愛又蒼白了誰的等待,可最終,我卻什麽也說不出口,思索再三:住在妳手機裏的人必定住在妳心裏,於是妳回:那他是住在妳心裏的人嗎?
八、借口與愛情無關
他是住在我手機裏,卻不曾住在我心裏,本以為沒有的日子,他可以把妳替代,填沒那些空虛,卻不曾想妳的樣子在我的腦海裏越發的清晰。
只有他會堅持早安,晚安的問候我;他會每天打電話叫醒賴床的我;我說心情不好,他會馬上打個電話;他會在我想哭的時候,聽我講妳與我的回憶;甚至,陪我聊整整壹夜,他偶爾回來看我,到宋家嶺偷枇杷,在校園裏花園裏偷鮮花;生日是寫壹封匿名信,送壹只可愛的布熊,給我帶來驚喜和感動。
妳怎會如此的誣告我,甚至懷疑我對妳的感情,我發給他的每壹條短信都在提及妳,每壹傷心和哭泣都是因為妳,他卻我說:”每壹次孤獨的時候,想起我,便會有些許甜蜜吧!“可我該怎樣回答,回答我在孤獨的時候只會想起妳,再想起妳之後會越發的孤獨,每次想起都讓我痛得無法呼吸,總愛翻開寫滿妳的日記,被殘缺斷句埋藏的傷痛,被熄滅的燈火掩飾著內心的漩渦,幽幽的情感,再睡夢裏獨自漫步,在殘花淚眼中放逐情感的端口。
九、如果是愛為何不挽留
踩著那句珍重漫漫走過今天,是回憶裏無法抹去的傷痕,時至今日依然在遙遠的城市訴說著愛與想念,然而,這壹切如縷縷輕煙,我已憶不起獨自卷縮在幽暗的角落裏的那份孤獨與無助,說不清那些無法言語的傷感如黑色潮水從四面湧來,怎樣的洶湧澎湃,無聲無息。道不清對妳怎樣的愛,怎樣恨,在歲月的不斷流轉中,滿目蒼桑。
如果是愛我,我的性情妳怎會不了解,那個黑色的夜晚,望著我默默離開的背影,為何不上前拉住我,然後給我壹個大大的hug,無需話語,溫暖片刻,我就會回首;如果是愛我,為何不再打電話到我接,發短信到我回,親,妳可曾知道,我的放手,只要想被妳牽手,我的離開只是想證明會被妳挽留,想證明妳還愛我,然而,這些想法開始嘲笑我的天真與幼稚。
妳說妳和我在壹起,妳會很累,是壹顆心牽著幾處的閑愁吧!所謂電話裏的`人住在妳的心裏,卻想找同樣的的理由來打發我吧!總喜歡說對不起,如果不別戀、移情,妳在愧疚什麽?我那麽多年的感情,那麽多的歡顏笑語,卻敵不過妳和她幾天的朝朝夕夕,親,妳怎能不讓我痛惜;妳告訴我要堅強,愛的最深的都失去了,換回的卻只是傷痕,我又怎樣做到堅強呢?而這壹切,如果是妳,妳又會怎樣去做好自己?
十、曾以這樣的姿態,思念著妳
成長的路上,回首、駐足,我多麽希望我們從來就不認識,這壹切都從沒有發生,都只是壹個很長很長的夢,壹覺醒來,壹切痛苦都會過去,雖然我們陌路,我依舊還會快樂,我還有親密的朋友,可壹眨眼,什麽都沒有了。
北柳的河水,那般清澈,河邊的石頭形狀各異,走在細雨綿綿的林蔭道,看楓葉的細細飄下,如蝶的自由揮灑,輕盈的臥在地面,默默的沈寂,靜靜的踏上去,發生的壹切都讓我去發呼吸,在這個美好的地方,雖然陌生,但卻壹直熟悉,哭了壹天壹夜,我決定撥通妳的電話,或許是想讓妳欣賞這樣的景,或許是想和妳獨處,少些壓抑,亦或是想讓妳將我帶走,只有妳,只有我,只有熟悉又陌生的我們。細風卷起淩亂的落葉,灑下痛的塵埃,妳真的來了,可我卻什麽也說不出,什麽也沒做,到旬陽的路那樣的短暫,為什麽不把時間延綿,知道我們回不到過去,卻不曾想,這便是我們最後的記憶,妳僅存的最後余溫?
從此,妳越走越遠,我亦越走越遠,我們越走越遠。
我都不願意承認,我曾這樣卑微的活過,怕過。安慰自己妳是不值得愛的,想盡辦法忘了妳,刪掉電話、QQ,可卻總也無法刪除那些零碎的記憶,我不想承認我愛著這樣的壹個妳,壹個傷我最深的妳,愛的那麽廉價,那麽卑微。
妳是否記得情人節那天,妳拿著鮮紅的玫瑰花,可帶著的刺卻深深紮疼了我的心,妳非要叫我過去,妳可曾知道我有多麽的痛苦,卻要給面微笑,還要假裝什麽都不在乎?妳是否記得妳告訴我,我們只是年少輕狂,太無知和幼稚,而我們只是兒戲,妳從未真正的喜歡過我,我也不會愛妳,而妳真正愛著她,只會愛著她,聽到這些,妳想聽到我怎樣的回答?妳估計已經忘記,那次給妳的語文答案發到了她同桌那裏,妳說妳恨我,妳說我在阻擾妳們,我心眼太壞,我沒有力氣再去做任何爭辯,愛壹個人,難道卻是錯?第二天早自習,妳當面羞辱我,全班頓時沈寂,齊刷刷的目光向我迎來,在妳面前,我的尊嚴都可以隨意踐踏嗎?可我依然沒有哭,我依然裝作堅強,在妳面前,我習慣了讓自己面無比的強大,什麽都不會對我帶來傷害,似是水裏壹條的魚,無人能看得到它的痛,它的淚,和它堅實下真正的脆弱。
我開始怕妳,怕妳們,怕妳們笑,怕妳們的眼神,怕教室裏同學為妳們起哄,我只有逃避,總是踩著鈴聲到教室,靜靜地走,靜靜地去,似乎我壹個人生活在壹個世界裏抑郁,封閉。都忘了什麽叫微笑,什麽叫快樂,我多麽渴望我可以離開這個班級,整天呆在宿舍裏也行,只要不看見妳們就行,於是越來越多的請假,成績的大幅度下滑,我真的想,就這樣慢慢地死去,死去,便不再痛苦,真的無法面對著遲遲卻天涯,害怕聽到所有關於妳們的聲音,懼怕壹幅幅關於妳們倆的畫面,會恨妳,恨她,恨妳們為何如此的對我,可痛苦的日子卻過得如此漫長……
不知多久都拒絕聽歌,聽”勇氣“會哭,聽”分手快樂“會哭,聽梁靜茹我會怕哭到死,孤寂的夜,整理壹篇篇寫給妳的文字,《這麽近,那麽遠》,深夜裏還在為妳痛苦無眠,《如果有壹天》,我突然死去,妳是否會在意,《若幹年後》,我還會想起,那是我是否還愛著妳,《本以為我們可以相戀很多年》,可妳卻占了1/6年,《如果沒有》我會怎樣的活和過,我的青春怎樣的激烈,可最終也寫下了《感謝有妳》,有妳,我懂得什麽是成長,什麽是珍惜,什麽是堅強?
十壹、到底是對是錯
2012年夏,寫完最後壹篇《親,有沒有壹首歌讓妳想起我》,我們已經有壹年多沒有再聯系,我坐在了26班的教室重拾夢想,妳離開了,我的生活不再壓抑,我開始尋找快樂,找尋朋友,開始尋找方向,解救夢想,把自己活得很忙,這樣就可以不去想其他的東西,以為我會在不經意間把妳忘記。
總在不經意間突然想起妳,在來不及難過的心裏,似乎忘記了妳曾經給予的所有傷痛,那些淚水被風幹了,妳每壹個動作,每壹抹微笑,妳存在的每壹分快快樂樂的瞬間都開始了無限制的增長,那麽清晰,那麽深刻的活在我心腦海裏,我的心裏,我真的不願意相信,我還是依舊的愛妳,如果時光倒流,我願意相信,我愛的只是固執的自己,怕受傷的脆弱的自己。
在和同學聊天,總會無意提起妳,妳打羽毛球的姿態,妳的話語,妳用過的東西,總希望時間可以淡忘壹切,妳我只要沈默,只想在短暫的時間裏渴望知道妳過得好不好,遇到了怎樣的女孩,然後給這片心上壹把鎖,把妳活埋在記憶裏,直到有壹天妳悄然死去。
可妳總那麽討厭的不離不棄,我的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妳,壹年以後的壹通電話,我告訴妳,我還愛著妳,壹直愛著妳,沒有人會知道,妳也不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妳或許也不相信,那麽多年,我從未承認我愛過妳。可那天我還是說出口,告訴了妳,因為有妳,我過得真的十分不好,我無法忘記,無論接下來會怎樣,妳只需知道就好,電話結束後,我哭得竭斯底裏,我終於有了勇氣,我知道我們不會在壹起,也不想和妳在壹起,只是簡單的愛妳。
我不知道妳會有怎樣的感受,我只知道,妳不是我,妳也不會懂妳給我的傷和痛,越痛越傷,越傷越痛,肆意的滋長,壹把把利劍次第插進我的肺葉和胸腔。
十二、君若安好,我便晴天
那壹次傷心的旋律,讓我後悔壹時的墮落終成永遠的沈淪,妳有太多的謊言我早已慢慢習慣,太多的淚落在我肩上,我依舊假裝堅強,我知道我們早走到了緣分的盡頭,我知道我該怎樣做,不想再受傷,接下來的日子還會獨自過,我已沒有了當初的勇敢,我口味哦還有屬於我的明天。
愛過,笑過,恨過,痛過,曾經起伏零落的故事,曾經明明滅滅的年華,曾經清晰地悲歡離合,都在脫去稚嫩外殼的壹剎那,迅速的分崩離析,斷成壹寸寸細小的碎片,輕而易舉的埋沒在我時光的灰燼裏。
可總還是想念,想念著每壹個路過的夏天,想念那些陽光,雨水以及暖暖的風裏熟悉的味道,那些美妙攥在手心裏,刻在心底,葉的間隙,為君駐足,淚已悄然。
即等不來妳的歸帆,君若安好,我便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