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使多少文人墨客的才藝向往,那個時代的李白、杜甫、李賀,是中國詩歌中的詩仙、詩聖、詩鬼。妳聽那詩仙酒後喊出“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飄然,詩聖為窮人高呼“安得廣廈千萬間”的悵然;詩鬼“天若有情天亦老”的幽然,詩句象跳躍的靈魂,雋永燦爛。
我更喜歡那號為“梅妻鶴子”的林逋寫的梅花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鋪天蓋地的“影”與“香”在這吟詠裏讓唯美的意象無邊無際地伸張。
詩的意境是多麽好啊。古人的詩很含蓄,意境也高:“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我也很欣賞郭沫若的《女神》詩:“我們要去創造個新鮮的太陽,不能再在這壁龕之中做甚神像!”;
那徐誌摩的《再別康橋》,在我的心底裏徘徊:“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臺灣詩人余光中的《鄉愁》,更使兩岸同胞都想實現祖國統壹的願望:“鄉愁是壹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
還有那唐朝“布袋和尚”寫的詩也不錯:“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心地清靜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這其中禪意,要個人去感悟啊。
國外的詩歌也有絕世的作品,象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是很有名氣的,可我喜歡讀海涅、普希金、泰戈爾的;還有那匈牙利的詩人裴多菲寫下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歌德的抒情詩是我的最愛。那“發現”、“在半夜裏”、“重逢”,還有那“迷娘”,更是眾多世界著名的作曲家為其作了曲的詩:“妳知道嗎,那檸檬花開的地方,茂密的綠葉中,橙子金黃”。讀歌德詩會自然地陶醉。
我喜愛詩歌,更欣賞詩歌裏的美妙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