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貶謫文學

坐潭上,四面竹樹環合,寂寥無人,淒神寒骨,悄愴幽邃。以其境過清,不可久居,乃記之而去。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醉能同其樂,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謂誰?廬陵歐陽修也。

自其不變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非吾之所有,雖壹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主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適。

宋朝貶謫文學與唐朝貶謫文學的區別

由於環境等情況的變化,宋朝貶謫文學與唐朝貶謫文學出現了很大的區別,與唐朝的貶謫詩人相比較,宋朝遭受貶謫的詩文家面對流放能以曠達的心態去面對,其主要與當時深刻的社會政治、思想文化以及詩學等多方面的情況有關。

與唐朝相比,宋朝對待文士的方式比較優厚。唐朝與宋朝遷謫的地方大都在南方,但是面對南方的開發,宋代人要比唐代人更加重視,所以,同樣是遭貶,同樣是“投荒萬死”,但是唐代人的貶謫生活就要比宋代人的貶謫生活更加困頓。

面對貶謫、面對流放,宋代人能以平和的心態、高曠的情懷面對,來進行敘寫自己的貶謫生活,這除了宋代的社會生活等諸多方面比唐代進步之外,更重要的是宋代時期遭貶文人的思想與唐代時期的遭貶文人思想產生了很大的差別。隨著當時儒、道、釋進壹步融合,人們對社會有了壹定的了解,對人生的態度也發生了壹定的變化,遭貶文人們承受憂患的意識也有了顯著提高,在這壹情形下,他們雖然身處逆境,然而始終沒能被現實情況所拖累,依然保持著寵辱不驚、超然物外的精神,在精神上可謂是達到了無所掛礙的境界。這壹點從宋代的著名文學家蘇軾、歐陽修、黃庭堅等人遭貶後所創作的貶謫文學中就可以看出來,比如蘇軾的《與參寥子》、歐陽修的《戲答元珍》、黃庭堅的《書贈韓瓊秀才》等作品中都可以看出來。

宋朝詩人在遭貶謫、流放之後還可以以如此曠達的胸襟來面對,並創作出如此曠達的詩歌,這與詩學的發展也有著很大的聯系。由於宋代人普遍對人生都有深刻的認識,比較欣賞那種悠然自得的生活情調,所以,在同樣遭貶的情況下,宋人與唐人所創作的文學之不同,與此同時,宋代人還提出了:“自持”、“自適”之說。還有壹方面,宋代人進行文學創作是為了宣泄心中的憂思,將文學看成是釋放郁悶的工具,還有最重要的方面是宋代人還將文學看成是化解人生、安頓人生的良藥。換言之,宋代人已經將詩中的憤懣之情淡化,而更加強調了其愉悅功能,詩人不再是苦楚焦慮的思維憂患者,而是明心見性的精神解脫者。在詩歌的表情達意方面他們“化勞心的哭吟為娛心的閑吟”,“化鐘情的酸楚為樂易的閑暇”,“化執迷的怨怒為戲謔的調侃”,也從而唱出了與唐代人不同的貶謫詩歌。

與唐朝相比,宋朝對待文士的方式比較優厚。

他們雖然身處逆境,然而始終沒能被現實情況所拖累,依然保持著寵辱不驚、超然物外的精神,在精神上可謂是達到了無所掛礙的境界。

宋代人還提出了:“自持”、“自適”之說。

宋代人還將文學看成是化解人生、安頓人生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