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迷於詩歌的海洋中,從此壹醉不醒了。文化被傳承下來的是千年的詩詞,那麽多的詩,那麽多的文化,真正讀懂的又有幾人?
好壹曲《琵琶行》,唱出壹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鳴。好壹首《蝶戀花》,道出壹片“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癡情。妳說“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最終空有“海外徒聞更九州,他生未蔔此生休”的空悲。詩歌文化透著異樣的魅力。
《詩經》是最早的.詩歌總集,中國詩歌文學的大門便是從《詩經》這開啟了。手捧《詩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在述說有情人的誓言;“淇則有岸,隰則有泮”,這是被拋棄後的決絕。壹句“壹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道出她的美好;壹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述說著他的愛慕。
透過書卷,我看到站在汨羅岸邊的那位詩人,他曾道過,這世間放眼望去,壹片混濁唯獨他是清潔的,這世人都醉了卻唯獨他是清醒的。於是他縱身壹躍,留下《離騷》絕唱,從此活在另壹個世界。他的詩亦是壹種文化。“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細細品嘗,又是另壹個天地。
指尖輕轉過千年,便是詩歌的盛世。是詩歌文化最繁榮的大唐盛世。從月光下走來的詩人李白,他大筆橫掃,洞庭煙波,赤壁風雲,蜀道猿啼,浩蕩江山,壹壹呈現,我的心也為他飛揚起來了,看他繡口壹吐就是半個盛唐。而在晚唐生活的詩人——李商隱,現實讓他只能把滿心為國的抱負收入詩中。“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訴說著國家的衰敗。於是,他把憂國憂民之情投入到對戀人的癡情中,便又有了“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情愁。在這個詩的朝代,不斷有詩的文化傳承下來。不知不覺間,山川河流,世間萬物竟都充滿了詩的文化。
跨越唐又到了宋,這是壹個金戈鐵馬的時代。宋的詩詞文化是歷史上的巔峰。正是在這樣的亂世之下,宋詞文化帶上了唐詩中最缺乏的邊塞戰爭之景。塞下秋天的景,雁去,千層的山脈重疊,長煙、落日、孤城,及四邊的軍角聲,這就是範仲淹筆下的邊塞。沒有太多華麗的修飾,壹個金戈鐵馬的時代就此展現出來了。
合上書本,千年的詩歌文化令人的心為之壹抖。我為這種文化而陶醉。最初的《離騷》是壹曲天籟,盛唐時的太白風華絕代,杜甫也高絕,以後的人便有了蕭條的雄渾。在這樣的詩歌文化中,我徹底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