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棄疾(1140-1207),南宋詞人。
字幼安,號稼軒,歷城(今山 東濟南)人。出生時,山東已為金兵所占。
二十壹歲參加抗金義軍,不久歸南宋,歷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等職。任職期間,采取積極措施,招 集流亡,訓練軍隊,獎勵耕戰,打擊貪汙豪強,註意安定民生。
壹生堅決主張抗 金。在《美芹十論》、《九議》等奏疏中,具體分析當時的政治軍事形勢,對誇 大金兵力量、鼓吹妥協投降的謬論,作了有力的駁斥;要求加強作戰準備,鼓勵 士氣,以恢復中原。
他所提出的抗金建議,均未被采納,並遭到主和派的打擊,曾長期落職閑居江西上饒、鉛山壹帶。晚年韓□(tuo1)胄當政,壹度起用,不久病卒。
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壹的愛國熱情,傾訴壯誌難酬的悲憤,對南 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藝 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
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 蘇辛”。《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等均有名。
但部分作品 也流露出抱負不能實現而產生的消極情緒。有《稼軒長短句》。
今人輯有《辛稼 軒詩文鈔存》。(《辭海》1989年版) 生查子 遊雨巖 溪邊照影行,天在清溪底。
天上有行雲,人在行雲裏。高歌誰和余?空谷清音起。
非鬼亦非仙,壹曲桃花水。生查子 漫天春雪來,才抵梅花半。
最愛雪邊人,楚些裁成亂。雪兒偏解飲,只要金杯滿。
誰道雪天寒?翠袖闌幹暖。生查子 去年燕子來,簾幕深深處。
香徑得泥歸,都把琴書汙。今年燕子來,誰聽呢喃語?不見卷簾人,壹陣黃昏雨。
浣溪紗 父老爭言雨水勻,眉頭不似去年顰。殷勤謝卻甑中塵。
啼鳥有時能勸客,小桃無賴已撩人。梨花也作白頭新。
浣溪沙 偕叔高、子似宿山寺戲作 花向今朝粉面勻,柳因何事翠眉顰?東風吹雨細於塵。自笑好山如好色,只今懷樹更懷人。
閑愁閑恨壹番新。露天曉角 旅興 吳頭楚尾,壹棹人千裏。
休說舊愁新恨,長亭樹、今如此!宦遊吾倦矣,玉人留我醉。明日萬花寒食,得且住、為佳耳。
蔔算子 修竹翠羅寒,遲日江山暮。幽徑無人獨自芳,此恨知無數。
只***梅花語,懶逐遊絲去。著意尋春不肯香,香在無尋處。
采桑子 書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采桑子 書博山道中壁 煙迷露麥荒池柳,洗雨烘晴。
洗雨烘晴,壹樣春風幾樣青。提壺脫褲催歸去,萬恨千情。
萬恨千情,各自無聊各自鳴。采桑子 此生自斷天休問,獨倚危樓。
獨倚危樓,不信人間別有愁。君來正是眠時節,君且歸休。
君且歸休,說與西風壹任秋。菩薩蠻 書江西造口壁 郁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聞鷓鴣。菩薩蠻 賞心亭為葉丞相賦 青山欲***高人語,聯翩萬馬來無數。
煙雨卻低回,望來終不來。人言頭上發,總向愁中白。
拍手笑沙鷗,壹身都是愁。清平樂 獨宿博山王氏庵 繞床饑鼠,蝙蝠翻燈舞。
屋上松風吹急雨,破紙窗間自語。平生塞北江南,歸來華發蒼顏。
布被秋宵夢覺,眼前萬裏江山。清平樂 村居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裏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無賴,溪頭臥剝蓮蓬。
清平樂 檢校山園書所見 連雲松竹,萬事從今足。拄杖東家分社肉,白酒床頭初熟。
西風梨棗山園,兒童偷把長竿。莫遣旁人驚去,老夫靜處閑看。
阮郎歸 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雲。鷓鴣聲裏數家村,瀟湘逢故人。
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太常引 建康中秋為呂叔潛賦 壹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
把酒問〔女亙〕娥:被白。
2.辛棄疾表現自己品行的詩句辛棄疾,是開壹代詞風的偉大詞人,也是壹位勇冠三軍、能征善戰、熟稔軍事的民族英雄。
他的詞作“大聲鏜鞳,小聲鏗鍧,橫絕六合,掃空萬古,自有蒼生所未見”,已成為中國文學史上的瑰寶;而他作為南宋朝廷大臣而寫的壹篇文章《議練民兵守淮疏》,則表達了作者強烈的愛國主義感情,對戰爭形勢的精辟入裏的深刻分析和鮮明而又具體的對策。這篇應用散文感情熾熱,構思縝密,層層深入,有理有據,語言也精確、簡潔。
文章僅用了六百余字,從提出問題、分析問題到解決問題,不枝不蔓,壹氣貫通,有情況、有分析、有措施、有預測、字字落到實處,質樸無華,明曉暢達。壹位豪邁曠達的詞人,根據不同的文體的需要,能夠寫出如此嚴謹、樸實的應用文,可見壹位大手筆,在寫作中是不能囿於壹個狹窄天地中的,應該熟練地掌握幾套筆墨,既有自己喜愛的體式,也能按不同要求寫出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別類文章,就如同功夫高深的武術家,雖擅長壹種兵刃,但對其他武器也能舞動壹樣。
辛棄疾就是用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文體,從不同方面來表達了他慷慨激昂的愛國感情,反映出憂國憂民“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的壯誌豪情和以身報國的高尚理想。(節選自《應用寫作》1998年第1期,《詞壇巨擘 公文高手——讀辛棄疾》)。
平生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壹生力主抗戰,所上《美芹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顯示其卓越軍事才能與愛國熱忱,又與南宋誌士陳亮及理學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誼,與之砥勵氣節,切磋學問。抗金復國是其作品之主旋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嘆與壯士閑置的憤懣,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
還以生動細膩的筆觸描繪江南農村四時的田園風光、世情民俗。其詞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
風格沈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在蘇軾的基礎上,大大開拓了詞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
後人遂以“蘇辛”並稱。其詩文亦有足稱道者,特別是其文“筆勢浩蕩,智略輻湊,有權書衡論之風”。
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戰鬥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這首先表現在他的詞中,他不斷重復對北方的懷念。另外,在《賀新郎》《摸魚兒》等詞中,他用“剩水殘山”、“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等詞句諷刺茍安殘喘的南宋小朝廷,表達他對偏安壹角不思北上的不滿。
胸懷壯誌無處可用,表現在詞裏就是難以掩飾的不平之情。他擅長的懷古之作中《水龍吟》,面對如畫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壯誌被激發的同時,他也大發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
理想與現實的激烈沖突,為他的詞構成悲壯的基調。辛詞在蘇軾詞的基礎上進壹步擴大了題材範圍,他幾乎達到了無事、無意不可入詞的地步。
他將豪放詞推幟至壹個頂峰. 在抒發報國之誌時,辛棄疾的詞常常顯示出軍人的勇毅和豪邁自信的情調,像“要挽銀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調歌頭》),“馬革裹屍當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說”(《滿江紅》),“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等,無不豪情飛揚,氣沖鬥牛。
對那些與自己壹樣勇於報國的誌士,他由衷地加以贊美,與之同聲相應,彼此勉勵,如《水龍吟·甲辰歲壽韓南澗尚書》的慷慨熱情,全然不同於壹般俗濫的祝壽詞: 渡江天馬南來,幾人真是經綸手?長安父老,新亭風景,可憐依舊。夷甫諸人,神州沈陸,幾曾回首?算平戎萬裏,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況有文章山鬥,對桐陰滿庭清晝。
當年墮地,而今試看,風雲奔走。 綠野風煙,平泉草木,東山歌酒。
待他年,整頓乾坤事了,為先生壽。 而對於庸俗圓滑、面對民族危亡無所作為的官僚,辛棄疾有壹種出於本能的厭惡,在《千年調》中他勾勒了這類人物的醜態:“卮酒向人時,和氣先傾倒。
最要然然可可,萬事稱好。” 然而正是這樣的人充斥官場,把持權位,引導著壹條茍且偷安的道路。
他憤慨地寫道:“千古李將軍,奪得胡兒馬。李蔡為人在下中,卻是封侯者。”
(《蔔算子》) 當辛棄疾帶領不多的人馬沖過戰場烽火來到南方時,懷著滿腔熱血,渴望壹展宏圖,卻不料從此陷落在碌碌無為的境地,這使他感到難以忍受的苦悶和悲憤。在他南歸的第十二年重遊當年南歸的首站建康時,他寫下了著名的《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楚天千裏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
遙岑遠目,獻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樓頭,斷鴻聲裏,江南遊子。
把吳鉤看了,欄幹拍遍,無人會,登臨意。休說鱸魚堪膾,盡西風、季鷹歸未?求田問舍,怕應羞見,劉郎才氣。
可惜流年,憂愁風雨,樹猶如此!倩何人喚取,紅巾翠袖,揾英雄淚。 這是對山河破碎的悲哀,對壯誌成空的悲哀;歲月無情地流去,因這種悲哀更顯得怵目驚心。
然而即使詞人在寫他的孤獨和悲哀,寫他的痛苦和眼淚,我們仍然看到他以英雄自許、絕不甘沈沒的心靈。 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壹的愛國熱情,傾訴壯誌難酬的悲憤,對南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
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蘇辛”。
《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
3.辛棄疾表現自己品行的詩句辛棄疾,是開壹代詞風的偉大詞人,也是壹位勇冠三軍、能征善戰、熟稔軍事的民族英雄。
他的詞作“大聲鏜鞳,小聲鏗鍧,橫絕六合,掃空萬古,自有蒼生所未見”,已成為中國文學史上的瑰寶;而他作為南宋朝廷大臣而寫的壹篇文章《議練民兵守淮疏》,則表達了作者強烈的愛國主義感情,對戰爭形勢的精辟入裏的深刻分析和鮮明而又具體的對策。這篇應用散文感情熾熱,構思縝密,層層深入,有理有據,語言也精確、簡潔。
文章僅用了六百余字,從提出問題、分析問題到解決問題,不枝不蔓,壹氣貫通,有情況、有分析、有措施、有預測、字字落到實處,質樸無華,明曉暢達。壹位豪邁曠達的詞人,根據不同的文體的需要,能夠寫出如此嚴謹、樸實的應用文,可見壹位大手筆,在寫作中是不能囿於壹個狹窄天地中的,應該熟練地掌握幾套筆墨,既有自己喜愛的體式,也能按不同要求寫出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別類文章,就如同功夫高深的武術家,雖擅長壹種兵刃,但對其他武器也能舞動壹樣。
辛棄疾就是用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文體,從不同方面來表達了他慷慨激昂的愛國感情,反映出憂國憂民“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的壯誌豪情和以身報國的高尚理想。(節選自《應用寫作》1998年第1期,《詞壇巨擘 公文高手——讀辛棄疾議練民兵守淮疏>》)。
平生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壹生力主抗戰,所上《美芹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顯示其卓越軍事才能與愛國熱忱,又與南宋誌士陳亮及理學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誼,與之砥勵氣節,切磋學問。抗金復國是其作品之主旋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嘆與壯士閑置的憤懣,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
還以生動細膩的筆觸描繪江南農村四時的田園風光、世情民俗。其詞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
風格沈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在蘇軾的基礎上,大大開拓了詞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
後人遂以“蘇辛”並稱。其詩文亦有足稱道者,特別是其文“筆勢浩蕩,智略輻湊,有權書衡論之風”。
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戰鬥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這首先表現在他的詞中,他不斷重復對北方的懷念。另外,在《賀新郎》《摸魚兒》等詞中,他用“剩水殘山”、“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等詞句諷刺茍安殘喘的南宋小朝廷,表達他對偏安壹角不思北上的不滿。
胸懷壯誌無處可用,表現在詞裏就是難以掩飾的不平之情。他擅長的懷古之作中《水龍吟》,面對如畫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壯誌被激發的同時,他也大發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
理想與現實的激烈沖突,為他的詞構成悲壯的基調。辛詞在蘇軾詞的基礎上進壹步擴大了題材範圍,他幾乎達到了無事、無意不可入詞的地步。
他將豪放詞推幟至壹個頂峰. 在抒發報國之誌時,辛棄疾的詞常常顯示出軍人的勇毅和豪邁自信的情調,像“要挽銀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調歌頭》),“馬革裹屍當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說”(《滿江紅》),“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等,無不豪情飛揚,氣沖鬥牛。
對那些與自己壹樣勇於報國的誌士,他由衷地加以贊美,與之同聲相應,彼此勉勵,如《水龍吟·甲辰歲壽韓南澗尚書》的慷慨熱情,全然不同於壹般俗濫的祝壽詞: 渡江天馬南來,幾人真是經綸手?長安父老,新亭風景,可憐依舊。夷甫諸人,神州沈陸,幾曾回首?算平戎萬裏,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況有文章山鬥,對桐陰滿庭清晝。
當年墮地,而今試看,風雲奔走。 綠野風煙,平泉草木,東山歌酒。
待他年,整頓乾坤事了,為先生壽。 而對於庸俗圓滑、面對民族危亡無所作為的官僚,辛棄疾有壹種出於本能的厭惡,在《千年調》中他勾勒了這類人物的醜態:“卮酒向人時,和氣先傾倒。
最要然然可可,萬事稱好。” 然而正是這樣的人充斥官場,把持權位,引導著壹條茍且偷安的道路。
他憤慨地寫道:“千古李將軍,奪得胡兒馬。李蔡為人在下中,卻是封侯者。”
(《蔔算子》) 當辛棄疾帶領不多的人馬沖過戰場烽火來到南方時,懷著滿腔熱血,渴望壹展宏圖,卻不料從此陷落在碌碌無為的境地,這使他感到難以忍受的苦悶和悲憤。在他南歸的第十二年重遊當年南歸的首站建康時,他寫下了著名的《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楚天千裏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
遙岑遠目,獻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樓頭,斷鴻聲裏,江南遊子。
把吳鉤看了,欄幹拍遍,無人會,登臨意。休說鱸魚堪膾,盡西風、季鷹歸未?求田問舍,怕應羞見,劉郎才氣。
可惜流年,憂愁風雨,樹猶如此!倩何人喚取,紅巾翠袖,揾英雄淚。 這是對山河破碎的悲哀,對壯誌成空的悲哀;歲月無情地流去,因這種悲哀更顯得怵目驚心。
然而即使詞人在寫他的孤獨和悲哀,寫他的痛苦和眼淚,我們仍然看到他以英雄自許、絕不甘沈沒的心靈。 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壹的愛國熱情,傾訴壯誌難酬的悲憤,對南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
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蘇辛”。
《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
4.推薦兩句描寫人物高尚品質的詩句1、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畫菊》 鄭思肖
釋義:寧可在枝頭上懷抱著清香而死,絕不會吹落於凜冽北風之中。現在引申為:堅守高尚節操,不屈不移、忠於信念的情懷。
2、粉骨碎身渾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間 。 石灰吟 於謙
釋義: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3、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竹石 鄭板橋
釋義:經受了千萬種磨難打擊,它還是那樣堅韌挺拔;不管是東風西風,還是南風北風,都不能把它吹倒,不能讓它屈服。
4、《清平樂村居》 宋 辛棄疾(這首詞反映了樸素、溫暖而有風趣的農村生活。)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裏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 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
5、《楊氏之子》 :梁國楊氏子九歲,甚聰惠。孔君平詣其父,父不在,乃呼兒出。為設果,果有揚梅。孔指以示兒曰:“此是君家果。”兒應聲答曰:“未聞孔雀是夫子家禽。”
6、《牧童》 唐 呂巖 草鋪橫野六七裏,笛弄晚風三四聲。歸來飽飯黃昏後,不脫蓑衣臥月明。
5.關於高尚的詩句1、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唐?元稹《菊花》) 倒不是百花中特別偏愛菊花,而是因為菊花開過後再也沒有花朵可賞了。句中隱含著對菊花獨傲寒霜而後雕的堅貞品格的贊美。
2、丹青不知老將至,富貴於我如浮雲。(唐?杜甫《》) 丹青,朱紅色和青色的顏料,借指繪畫。
這兩句說,壹生沈浸在繪畫藝術中而不覺得將近年老,富貴對我就像天上的浮雲壹般淡泊。詩句贊揚了名畫家曹霸潛心藝術,不慕名利的高尚情操。
3、富貴不淫貧賤樂,男兒到此是豪雄。(宋?程顥) 不為富貴所迷惑而安於貧賤,男子漢能達到這壹境界才稱得上英雄豪傑。
今賦予其新的含義,形容誌士仁人不謀名利的高尚品質。 4、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史記》) 蹊(xī):小路。桃樹李樹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它們那芬芳的花朵和甜美的果實,卻吸引人們紛紛前去欣賞采摘,以至在樹下自然踩出壹條條小路來。
此句比喻品德高尚的人自然會贏得人們的敬仰。 5、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
(三國?蜀?諸葛亮《誡子書》) 沒有恬淡寡欲的修養,就不能使誌向清白;沒有寧靜的心胸,不排除外界幹擾,就無法達到遠大的目標。諸葛亮認為,修身治學應該首先擺脫名韁利鎖的束縛,切戒浮躁,方能成才。
6、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禮記?學記》) 如果孤獨地學習,沒有朋友相互切磋,那麽就會學識淺陋,見聞不廣。
7、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戰國策?趙策壹》) 指記住過去的經驗教訓,可以作為以後的借鑒。
8、卻是平流無石處,時時聞說有沈淪。(唐朝?杜荀鶴《涇溪》) 告誡人們,壹帆風順時,不要自滿疏忽,而要小心謹慎。
沈淪:指沈船、溺人。 9、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
(《三國誌》) 壞事即使很小也絕不要幹,好事即使細微也壹定要做。 10、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論語》) 對待自己,每天都要自省,有錯即改,無錯自勉。對別人給自己提出的意見,也應采取這種態度。
11、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宋?歐陽修《五代史?伶官傳序》) 辛勤操勞,艱苦奮鬥,足以成就大業;貪圖安逸,放縱享樂,則必遭亡身之禍。
12、言必信,行必果。(《論語》) 說話要恪守信用,做事要果斷徹底,這是做人的準則和美德。
13、泰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何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秦?李斯《諫逐客書》) 讓:拒絕,舍棄。
就:成就。原喻指要廣納人才,才能成就大業。
也可喻指博學多聞,才有更深的造詣。 14、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壹段香。
(宋?盧梅坡《雪梅》) 梅花不如雪花白,雪花則不如梅花香。現可用以形容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應該互相學習,取長補短。
15、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清?林則徐《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 以:與,交付。
假如對國家有利,我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豈能因為有禍患而逃避,有幸福就爭搶呢?詩句表現了林則徐以國家利益為重,不計較個人得失的高尚情懷。
16、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漢樂府古辭《君子行》) 在瓜田裏不要彎身提鞋(免得別人誤認為是摘瓜)。
在李樹下不要舉手正帽(免得別人誤認為偷李子)。比喻在容易被人懷疑的地方要謹慎,註意檢點規範自己的行為。
17、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論語》) 君子,指有道德的人。
小人,指道德低劣的人。這兩句說君子心地平坦寬廣,小人卻經常局促憂愁。
18、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詩經?小雅》) 景行(háng):大路。
止:語助詞,無義。兩句的原意是:遇到高山就盡情仰望,遇到大路就順利通行。
後以“高山”比喻道德高尚,以“景行”比喻行為光明正大。句意為:品德像山壹樣崇高的人,就會有人敬仰他;行為光明正大的人,就會有人效法他。
19、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蘇軾《贈劉景文》) 擎(qíng):往上托,舉。
擎雨蓋,指荷葉,因它像撐開的雨傘。兩句的意思是:荷花衰敗,那高擎如傘的荷葉也隨之枯萎;可菊花雕謝,卻還留下了在嚴霜中傲然挺立的枝椏。
詩句以荷襯菊,表達了對友人高尚情操的仰慕欽佩之情。 20、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宋?鄭思肖《畫菊》) 寧願在枝頭含著芳香死去,也不為凜冽的北風所吹落。詩人借菊詠懷,抒發堅守節操,矢誌不渝的愛國情懷。
21、人而無信,不知其可。(《論語》) 做壹個人不講信用,真不知道怎麽能行。
意為人不講信用是不行的。 22、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
(《論語》) 君子幫助別人成就好事,不幫助別人做壞事。 23、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論語》) 自己不喜歡的事,不要強加在別人身上 24、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資治通鑒》) 善於借鑒別人的經驗教訓來對照自己的言行,就會知道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
25、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戒。(《毛詩?序》) 提意見的人沒有罪過,聽意見的人,可引以為戒。
26、非我而當者,吾師也;是我而當者,吾友也;諂諛我者,吾賊也。(《荀子》) 正確地批評我的錯誤的人,是我的老師;恰當肯定我的優點的人,是我的朋友;壹味奉承阿諛我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