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壹只被追捕的野獸/我是壹只剛捕獲的野獸/我是被野獸踐踏的野獸/我是踐踏野獸的野獸/壹個時代撲倒我/斜乜著眼睛/把腳踏在我的鼻粱架上/撕著/咬著/啃著/直啃到僅僅剩下我的骨頭/即使我只僅僅剩下壹根骨頭/我也要哽住壹個可憎時代的咽喉。“野獸”這個意象,在詩的前四句中被巧妙地置換,每壹次置換中,都有其特殊的新的象征產生,明朗而強烈的反抗到最後,即使我只僅僅剩下壹根骨頭/我也要哽住壹個可憎時代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