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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明清詩歌,快給我!!!!!!!!!!!!!!急呀!!!!!!

泰 山

李夢陽

俯首元齊魯, 東瞻海似杯。

鬥然壹峰上, 不信萬山開。

日抱扶桑躍, 天橫碣石來。

君看秦始後, 仍有漢皇臺。

品評

泰山詩,自從杜甫寫了五古壹首以後,後人幾乎難於著筆。李夢陽這首五律居然力能扛鼎

。壹起便寫出 “ 登泰山而小天下 ” 的俯視壹切氣概,說海水如杯之小,正是襯托出泰山之

高。鬥然壹峰,指的泰山絕頂天柱峰。 “ 日抱扶桑躍 ” ,寫觀峰觀日的壯觀, “ 抱 ”

字 “ 躍 ” 字,寫日出動態逼真, “ 天橫碣石來 ” ,則橫向拓開。末二句對秦皇、漢武

的封禪迷信不悟,加以嘲諷,然而意在言外,不是議論。通篇大氣磅礴,與題相稱。無怪沈德

潛、周準贊嘆首說:“ 四十字有包絡乾坤之概,可以作泰山詩矣。 ”

絕 句

劉基

人生無百歲, 百歲復如何?

古來英雄士, 各已歸山河。

品評

此詩寫誌士的憤慨。沈德潛評曰: “ 悲咽。 ” 第壹句從《古詩十九首》的“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 ” 化出。接著說 “ 百歲復如何 ” ,用詰問名式,深入壹層,增強了人生感慨的表達力量。後半首申足前意。著名的蘇軾《前赤壁賦》有壹段絕妙好辭說: “‘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 ,此非曹孟德(操)之詩乎?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郁乎蒼蒼,此非孟德之困於周朗乎?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順流而東也,舳艫千裏,旌旗蔽空,釃(音詩)酒臨江,橫槊賦詩,固壹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 ” 這詩後半,形象地概括了蘇軾的賦意。特別是劉基本人,就是輔佐朱元璋掃蕩群雄成就統壹大業的英雄士,在這裏抒發的悲概,便不是壹般文人的無病而呻了。

揚州城樓

陳沆

濤聲寒泊壹城孤,

萬瓦霜中聽雁呼。

曾是綠楊千樹好,

只今明月壹分無。

穹商日夜荒歌舞,

樂歲東南困轉輪。

道誼既經功利重,

臨風還憶董江都。

此詩為傷時感世之作,以當時在揚州所見,揭露了嘉慶、道光年間在清朝封建統治下的黑暗、腐朽的社會面貌。首兩句寫在陰冷的氣氛中的揚州城,寒濤聲與萬瓦霜,聲與色融成壹片。 “ 雁 ” 是鴻, “ 雁呼 ” ,是哀鴻的叫聲,比擬流民的呼喊。作者在 “ 聽 ” 的過程中,激起了沈思,這就為三、四句作了先導。 “ 曾是 ” 句謂昔時的揚州景色妍美, “ 只今 ” 句說今日的揚州已大不如前,過去三分明月有其二,如今壹分也無,見得揚州已經破敝。前句正面用王士禎詞意,下句反用徐凝詩意,更深入壹層。運用古語作今昔對比,重心在下壹句的 “ 今 ” 。由四句的形象描寫,具體到五、六兩句的現實內涵。嘉、道年間,揚州鹽商已是外強中幹,但仍過著窮奢級欲的生活,這是壹面;對照著的,雖在豐收年頭,商人也有為政府轉供物資的負擔,老百姓更是為勞役而疲於奔命,這是又壹面。結語以議論為抒情,反用董仲舒語,責揚州商賈只重功利,不顧道義的卑劣品質,因而懷今漢代儒者董仲舒。也就是指出精神文明、道德教養的重要。揚州是當時財富的集中地,國內外商業中心,揭露揚州社會的腐朽,也即是全面揭露了中國社會的腐朽,具典型意義。吳嵩梁評曰: “ 五、六句紀實語,非憂時者不能道出。 ” 魏源評曰: “ 末二句真杜。 ” 龔自珍評曰: “ 裂笛之作。 ”

己亥雜詩

龔自珍

九州生氣恃風雷,

萬馬齊喑究可哀。

我勸天公重抖擻,

不拘壹格降人材。

龔自珍的《己亥雜詩》,是自傳式的大型組詩,是宋末汪元量以後這壹詩歌體式的新發展。程金鳳評贊說: “ 行間璀璨,吐屬瑰麗 ” , “ 聲情沈烈,悱惻遒上,如萬玉哀鳴。 ” 這和青喬《咄咄吟》內容集中反映鴉片戰爭甬東之役者不同,也和後來黃遵憲《己亥雜詩》的風格有異。這壹首是龔自珍《己亥雜詩》中最突出的壹首,最能體現作者的精神及對時代的要求。作者就眼前賽神會的玉皇等形象,巧妙地聯系到 “ 天公 ” 、 “ 風雷 ” 進行構思,表現了統治下人們的思想十分壓抑,社會壹片死寂的 “ 萬馬齊喑 ” 的現實。這壹現實是 “ 可哀 ” 的,作者在召喚著巨大的社會變革風雷的到來,期待著生氣勃勃的新局面的出現。新局面是不可能自動出現的,他要依靠人才去破壞舊世界,締造新世界。而人材需要多種多樣,不應嵌在壹個框子裏。這首詩的重心,前半提出了 “ 生氣 ” 問題,後半提出了人材的 “ 不拘壹格 ” 問題,這是個新問題,作者要求人們去重新考慮,振奮起來,以達到改造世界的目的。這詩的啟蒙意義就在於此,兩詩句當然是健筆拿雲的。

過 虎 門

康有為

粵海重關二虎尊,

萬龍轟鬥事猶存。

至今遺壘余殘石,

白浪如山過虎門。

此詩作者於光緒十三年( 1887 )丁亥,途經虎門時,為憑吊在虎門死難的關天培而作。有關關天培血戰英軍壯烈殉國的詩,以魯壹同《重有感》中 “ 披發何人訴上蒼 ” 壹首最為出色,沈郁蒼涼,英氣恍惚,足為詩史生色。魯壹同的詩是作於關天培殉國的時候,康有為此詩,則是途過虎門,憑吊往事而作,上距戰時,已隔四十六年,然而作者出於愛國精神的激發,詩寫得那麽虎虎有生氣。首句點明虎門的形勢,已經氣概軒昂。次句追憶關天培與英軍作戰時的場景,凝聚為 “ 萬龍轟鬥 ” 四個字,真有龍戰玄黃,百靈狂沸的奇觀,魯壹同《重有感》所寫 “ 孤舟百戰久低昂 ” , “ 揚灰風疾海茫,神光金甲分明見,噀血銜須下大荒 ” 等驚心動魄、英靈颯爽的好語,作者卻用四字匹之,可謂大手筆。對遺壘的憑吊,用不著壹字的手法,結以 “ 白浪如山 ” 的當前景物,不僅表現詩人的履險如夷氣度,還暗示著當時國內外形勢,未必壹定風平浪靜,可以高枕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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