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顧城在自己的遺作《英兒》壹書的內容,人們猜測顧城最後的瘋狂是因為壹個追逐利益的女人傷害了他,導致他的崩潰。這個女人在顧城的書中被稱為“英兒”,真名李英,曾經是《詩刊》社的編輯,筆名麥琪,在顧城死後,明確表示,反對顧城在遺作中給她貼上的標簽。
顧城悲劇的深層原因是他的極端個人主義。作為壹個人來說,顧城的人生態度像他的詩歌壹樣極具特征,簡單歸納壹下就是:極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極端愚昧的大男子主義,極端空想的自由主義,極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顧城就是壹個各種極端事物***生的矛盾體,有時候像個天真的孩子,有時候像個瘋狂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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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死亡”落在詩人身上,往往比落在常人身上更容易被接受和理解,無論是死於決鬥場的普希金,因飛機失事“吻火”而亡的徐誌摩,還是把頭枕在冰涼鐵軌上的海子,大抵如此。
但好像從沒有壹個詩人像顧城那樣,他的“詩人之死”竟帶有了“罪與罰”的宿命意味。今年是顧城去世10周年,他走了,留下了那麽多詩篇與故事,繼續感動著我們。顧城的死亡意識,死亡情結是異常濃重的。當他覺得用來抗擊死亡的愛,不能“遠離即將來臨的黑夜”時,就把自己當“壹穗大麥”奉獻給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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