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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詩歌的詩眼

現代詩歌境界下的修煉和詩眼

文字也是壹個偌大場,相信它與我們身旁的世界有著***性,就目前的宇宙觀來看,這個場是圓狀軌跡,除非在某壹天有了絕對的直線,但這壹定是謬論。當現代科學正走向宇宙的黑洞,去探索它的奧秘,在境界意思下的詩歌,也正在進行著質的蛻變,去完成它文學與科學的重大研究課題。

我們顯而易見地看到,現代詩歌(沒有體裁之分)在跨越了記敘文(敘事詩)散文(散文詩)之後,有情景互致而產生的像,獨立地在意境中遊動,正像後現代主義所要表現的那樣,在詩歌最終達到幻境裏,若幹個遊動的像,達成中心的解構和邊緣的碰撞,這個和傳統詩詞所達成的幻境有著壹定區別,如李白《天姥吟留別》雖然也是幻境,但是可置幻境,也就是說有中心的平面幻境。現代詩歌的幻境具備多種因素,如意念值、二律背反的同壹定律等,正是因為有了幻境的存在,意念值構成的象好似闖入我們眼睛的宇宙,若幹個星球在懸浮漂移,互有引力和排斥力。這是關於詩歌我所提出的能融於自然的壹種科學論斷,有關文字的場以及他們的互作用力。

在此基礎上,很明顯詩歌需要精煉的不再是字、詞、句,那些還在為壹些句子的組合和意義嘮叨不休的詩友們,還是先去把記敘文和散文寫好,才放逐於詩歌吧。那麽在境界意義下的詩歌,不再是煉詞煉句,詩歌所謂的精煉,表現在何方哪?詩歌創作嗦需要的飽滿的創作情緒和高度膨脹的寫作激情源自那些地方哪?現代詩歌境界下的詩眼有著什麽樣的意義和表達方式哪?就這些問題,我們不妨壹壹展開探索。

前面已經說過,卞之琳的《斷章》其實就是心境與物鏡的場景對置,但是它在不斷的擴大,意境在不斷的拓展,最終達到幻境的地步,但是,很遺憾,這是壹首沒有詩眼的詩,這樣的詩還很多,如李商隱的《錦瑟》《無題》之類的,因此這樣的詩,令人費解。雖然這些詩在境界意思上已有很高的造詣,但是他文字表達構成的極大的場,超越了人本身的思維空間,我想就是作者本人也未必能表達意思說個清楚。這不能不說是壹個遺憾。

詩歌需要冶煉的是像,這壹構成詩歌的基本元素。正是這壹元素使得詩歌脫離了其它文體的範疇,自成壹體。也不是我始終不承認敘事詩、散文詩,應該說他們還是詩歌的初級階段,除了與前面嗦提及的三景有著密切的聯系之外,就詩歌的境界和我們需要探尋的秘密,毫無意義。但我們知道,詩歌所需要的創作激情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迸發出來的,我們讀過多少名家集錦,其中經典的就那麽幾首,更多的也是凡凡之作,這些現象正回應了詩歌創作激情的問題。由此我們發現,聰明的詩人都會把最長的描述空間縮短到最短的文字空間描述,如《神女峰》《致橡樹》之類,詩人好像就站在船頭,甚至沒有感覺到她的腳挪動壹步,所有人文氣息,時代潮流,煽動與背叛,紛杳而至,仿佛只是壹瞬間的事情。這些有詩眼的詩,我們讀者不再迷惑,也就是說我們讀者能夠窺視第二意義的詩,這樣的詩給人以現實的質感和無尚的啟迪,即有現實主義的具象意義,又有浪漫主義的高尚情操。

我們驚奇的發現,詩歌在第二意義的覆蓋下,顯得異常神秘和陌生,沒有詩眼的詩,並不顯得高明,他使得詩人本身,像壹個面對世界,茫然無措的傻子,詩歌因此缺失理像,而無法完成情與智的交合,只會引領讀者,走向壹條茫然的歧路。此時,詩歌中詩眼顯得是非常的重要,只有透過它,不斷的詮釋詩歌隱藏的含義,並且,通過讀者壹個時代又壹個的再創造,不斷詮釋人文世界的真理。它就像我們開篇索引的宇宙世界,正式因為有了黑洞的存在,讓我們有了對人類自身感官世界所需要探索奧秘的方向,至此,詩歌與宇宙科學的關系,在詩歌的六個境界裏獲得完美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