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州,很多地方文化越來越問鼎和向外擴散,真正感受壹下,確實特色不少。大方縣六龍鎮就是壹個特殊的地方——“詩歌之鄉”之壹。如果要找尋這麽壹個小地方,為何流傳著詩歌不衰的歷史,那麽只有翻看壹下歷史賦予的真正內涵了。
不過,這幾天,筆者確實認真拜訪了這個地方。感觸深刻的同時,也有很多訴不盡的詩情和感觸。
毫無疑問,在傳統與現代之間,詩人選擇了傳統。在很多詩歌中,我們是能夠看得出來。即使在中國文學史上的諸多有成就的詩人隊伍中,無論他們的文字受到多少西方文學思潮的影響,他們身上總是有著傳統文化的印記,甚至很大程度上傳統文化底蘊支撐了他們的作品。甚至很多壹直懷有故鄉或者夢想的情節。不管是現實中也好,歷史記載中也是壹樣。
大方縣六龍鎮從幾株上百年的桂花樹,筆者就感受到了這裏不壹樣的文化氣息。現在每年出刊兩期的《龍中詩刊》,《龍中詩刊》每期出版都有很多詩歌精品在地方流傳,地方儲存的詩歌文化,通過《龍中詩刊》可見壹斑 。
比如以六龍中學為代表的詩歌,就會很大壹部分囊括這個地方全新的地方詩歌的氣氛。比如李紅描寫地方特色的《索瑪花開》:
落日金輝映晚霞,遊人駐足賞奇葩。
忽聞間道歌聲起,索瑪花開醉女媧。
又比如呂昌林的《鄉野景觀》:
綠竹隱清香,鄉村藏瑞祥。
嗡嗡歡鬧處,壹路菜花黃。
如果了解這個地方背景的人都知道,百裏杜鵑正是在六龍不遠的地方,而由於逐漸發展的鄉村環境,正是這樣壹種種真實的圖畫。
在現代文明的改革發展下,這種牧歌式的詩歌表達,往往會給人們帶來壹種歌功頌德的錯想。以為為我們留守了昔日農業社會的寧靜與祥和。不可能從復著這種與現代發展壹般的心靈留存。 因為很少見到焦慮與不安,全部是壹種大自然的'揮灑。
其實,這也是這個地方特殊的壹個方面。六龍鎮素有“小荊州”之稱,明崇禎八年改為六龍壹直沿襲到現在。地方有很多文化古跡,雖然經過文化xxx洗禮。不過很多留下來的遺跡,依然可以看到壹些文化繁榮的痕跡。
而《龍中詩刊》的詩,也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不得不在詩歌文化湧現的時候,撿拾起這些生活的片段,然後進行整理實時呈現出來。
這些詩歌帶著清新濃郁的泥土氣息。圍繞著壹方鄉土,守候著鄉土靈魂進化的平臺。讓地方人愛壹切具有山水田園特色的風物,呈現出的是壹曲悠揚清麗的田園牧歌。
讀這些詩歌,不僅讓筆者深入淺出的感受鄉土的厚重,這些詩歌更像是在體味壹曲散淡而深入靈魂的民歌,因為文字裏泥土的芬芳,溫柔敦厚,淳樸無華。有著現代氣息,也有著地方文化。
雖然這些詩不是出於名人之手,也不是受到大碗捧場。但從簡簡單單的靈魂深處,哪怕是壹個鄉野之人,還是政府工作人員、教師,疑或是學生。從這種氛圍裏,我們就可以看到,詩歌在這個地方的重要意義。
比如壹個中學生李紫薇的《秋思》:
月光輕瀉過窗前,惹起相思無意連。
父母安康人子願,臨行身影顯心間。
也比如中學生高富的《月夜約客》:
小徑人稀鳥不鳴,蟻蟲隱去蝙蝠行。
相約樹下觀風景,卻見星兒不見人。
雖然從筆法,從意境,確實有著壹些天真幼嫩,可恰恰就是這樣的有著現代氣息,也有著古體文化的情思。恰恰更能撬開心靈通往詩歌的路徑。
不過,壹個小鎮,確能湧現出這麽多詩歌現象。在現在的社會來說,我們不得不佩服這個傳承的吸引。
否則,很多學生就連作文也寫不好,焉能提筆作詩,那除非天方夜譚罷了。
也許,要讓這些詩歌走出去像模像樣的成為壹種文化,估計還需要很多努力奮鬥的工作。除非能夠像大浪淘沙壹樣留下壹些經典。但是僅僅從這個地方的感染來說,詩歌進校園,詩歌進政府,詩歌進鄉村,估計也只有這個地方能夠做到,並心甘情願去做。
因此,希望這些“詩人們”把這個地方的生活景象用詩歌處理出來,給予了人性化的點綴,在那些看似很普通的景物中融入了詩人的感情。不管善良也好,展露也罷,能夠把這個地方的心靈展露出來。具有的濃郁的鄉土特色,能夠溫暖了壹些浮躁的心靈。品味著寧靜,享受著成長,也就不失壹種優雅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