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劉大白寫的詩句 1.求劉大白的兩首詩賞析
五 最能教人醉的: 酒吧, 青春吧; 但總不如夜深時琉璃也似的月色 壹○ 心花, 不論凡猥之境 聖潔之所, 壹樣能放, 因為有熱血灌溉著。
二五 貪洗海水澡的星群, 被顛狂的海水晃蕩得醉了, 擁著亦裸裸的明月, 突然跳舞起來。 二六 最重的壹下, 扣我心鐘的, 是月黑雲低深夜裏, 壹聲孤雁。
三六 少年是藝術的, 壹件壹件地創作; 壯年是工程的, 壹座壹座地建築; 老年是歷史的, 壹葉壹葉地翻閱。 五三 自然底沈默, 使人領會的力量, 比壹切語言文字都強。
九○ 戀人底小影, 只有戀者底眼珠, 是最適當的框子。
2.劉大白的代表詩作
我不是不能用指頭兒撕,
我不是不能用剪刀兒剖,只是緩緩地
輕輕地
很仔細地挑開了紫色的信唇;
我知道這信唇裏面,
藏著她秘密的壹吻。
從她底很鄭重的折疊裏,
我把那粉紅色的信箋,
很鄭重地展開了。
我把她很鄭重地寫的
壹字字壹行行,
壹行行壹字字地
很鄭重地讀了。
我不是愛那壹角模糊的郵印,
我不是愛那幅精致的花紋,
只是緩緩地
輕輕地
很仔細地揭起那綠色的郵花;
我知道這郵花背後,
藏著她秘密的壹吻。 歸巢的鳥兒,
盡管是倦了,
還馱著斜陽回去。
雙翅壹翻,
把斜陽掉在江上;
頭白的蘆葦,
也妝成壹瞬的紅顏了。 被秋光喚起,
孤舟獨出,
向湖心亭上憑欄坐。
到三更,無數遊船散了,
剩天心壹月,
湖心壹我。
此時此際,
密密相思,
此意更無人窺破;──
除是疏星幾點,
殘燈幾閃,
流螢幾顆。
驀地壹聲蕭,
挾露沖煙,
當頭飛墮。
打動心湖,
從湖心裏,
陡起壹絲風,壹翦波。
仿佛耳邊低叫,道「深深心事,
要瞞人也瞞不過。
不信呵,
看明明如月,
照見妳心中有她壹個。」
1921 從低吟裏,
短歌離了她底兩唇,
飛行到我底耳際。
但耳際不曾休止,
畢竟顫動了我底心弦。
從瞥見裏,
微笑辭了她底雙唇,
飛行到我底眼底。
但眼底不曾停留,
畢竟閃動了我底心鏡。
心弦上短歌之聲底寫真,
常常從掩耳時復奏了;
心境上微笑之影底寫真,
常常從合眼時重現了。
1922
是誰把心裏相思,
種成紅豆?
待我來碾豆成塵,
看還有相思沒有?
是誰把空中明月,
撚得如鉤?
待我來摶鉤作鏡,
看永久團圓能否?
3.劉大白的秋晚的江上這首詩寫了怎樣的景色
《秋晚的江上》是近代詩人劉大白1923年的作品,收錄在開明書店1926年版《郵吻》詩集中。
這首詩從整體框架上采用了當時流行的小詩體,小幅的描寫,簡潔的勾勒,散文的句式,即興的抒發,描繪出了壹個江邊秋天黃昏時的景象。
《秋晚的江上》
歸巢的鳥兒,
盡管是倦了,
還馱著斜陽回去。
雙翅壹翻,
把斜陽掉在江上;
頭白的蘆葦,
也妝成壹瞬的紅顏了。
賞析
這首詩從整體框架上采用了當時流行的小詩體。小幅的描寫,簡潔的勾勒,散文的句式,即興的抒發,都呈示出泰戈爾與日本俳句的風格。劉大白註重於情與景在自然的描寫過程中的契合。這便是舊詩裏所謂的詩畫結合、情景交融了。
詩中寫詩人在壹個秋天的黃昏時所看到的情景。這情景好比壹幅畫,但在畫面上的事物是動的,而不是靜的。
“歸巢的鳥兒,盡管是倦了,還馱著斜陽回去。”倦遊的鳥兒想回巢去。這時候,天色已晚。斜陽的余暉照在飛鳥的脊背和雙翼上,好像是把斜陽馱回巢去壹樣。黃昏的景色,在詩人的筆下,帶著壹股悲哀的美。“倦”、“馱”是關鍵二字。歸鳥倦了,這是詩人的想像,同時也是詩人情感的移入。鳥倦實在也是人倦。而馱字,壹方面是景致的進壹步的渲染和奇麗的想像,另壹方面也是突出鳥倦的程度,因為馱是壹種負荷,而馱的又正是太陽。這樣看到的就不僅僅是壹種景致,而包含詩人對生活的體驗。
“雙翅壹翻,把斜陽掉在江上”。詩人原只註意江上的飛鳥,照在飛鳥身上的夕陽。隨著飛鳥雙翅的壹翻,才註意到夕陽在江面上的倒影。這夕陽的倒影好像是從鳥翅上掉下來的壹樣。飛鳥本來已經倦了,但背上還馱著斜陽,並不覺得是沈重的負擔。在詩人看來,正是飛鳥馱了斜陽去點染江面。情景十分動人。第二段是第壹段情景的繼續與開展。不說落日沈入江底,而說落日被鳥翅翻掉在江裏,這是極富表現力的。它是極其誇張而又符合邏輯的動態描寫,與其說是鳥馱斜陽的自然延伸,毋寧看作是詩人想像力的深化,它使夕陽沈入江心,這壹瞬間的景象更出神入化了。同時,鳥翻雙翅,抖落斜陽,在情緒上也是壹種發展,它表明鳥不堪沈重的負擔,希冀於壹種自由的生活。
“頭白的蘆葦,也妝成壹瞬的紅顏了。”詩人把眼光從江上轉移到江邊的蘆葦。夕陽的余暉點染了江面,也點染了蘆葦。在壹瞬間,白了頭的蘆葦也變成紅顏了。從飛鳥的雙翅到江面,到蘆葦叢中,眼前的景物是壹片紅色。構成秋天黃昏江上壹個美麗的畫面。
整首詩富於舊詩詞的情調,寥寥數筆,即勾畫出壹幅靜中見動、聲色俱備的美麗圖景,同時又有詩人自己的風格,就像最末兩句,通過“妝”和“紅顏”,把蘆葦人格化了,給全詩平添了壹些情趣與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