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和
《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壹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妳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範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
可那是曬過的幹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
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幹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壹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裏。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
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
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壹林丹。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
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也在 《詠棗詩》中極盡稱頌:“虬龍爪兮鋼鐵幹,耐堿耐貧復耐旱。春獻綠陰秋吐珠,多像魯北莊稼漢。”
清代詩人潘內召還特作《詠棗花》詩盛贊棗花之美:“忽憶故鄉樹,棗花色正新。枝迎馌餉婦,香惹賣漿人。纂纂飛輕雪,離離綴素珍。祗今秋漸好,頻撲任西鄰。”
清代慶雲名士張鹹五所作《晚行》壹詩,描繪得頗有意境:“林棗離離豆綴花,綠槐村外夕陽斜。”
2.求有關贊美紅棗的詩詞,對聯,典故等王中和,《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壹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妳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範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可那是曬過的幹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幹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壹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
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裏。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
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
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
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
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壹林丹。
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
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也在 《詠棗詩》中極盡稱頌:“虬龍爪兮鋼鐵幹,耐堿耐貧復耐旱。
春獻綠陰秋吐珠,多像魯北莊稼漢。” 清代詩人潘內召還特作《詠棗花》詩盛贊棗花之美:“忽憶故鄉樹,棗花色正新。
枝迎馌餉婦,香惹賣漿人。纂纂飛輕雪,離離綴素珍。
祗今秋漸好,頻撲任西鄰。”清代慶雲名士張鹹五所作《晚行》壹詩,描繪得頗有意境:“林棗離離豆綴花,綠槐村外夕陽斜。”
3.求著名現代詩人描寫棗鄉、或是有關棗的現代詩歌,需要配樂朗誦,送妳壹樹棗花(組詩) 文 / 嘉-德
(壹) 和妳相約 是熟悉溫馨的棗林 周圍掛滿火紅的燈籠和耀眼的中國結 還有玉米高粱打造的門楣 但我看不清妳的臉 是清秀還是蒼老 (二) 和妳相約在2007 用浪漫和詩歌把妳抱緊 不能呼吸 沒有留下腳印 只是揚起的黃沙告訴我 馬蹄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 消逝 (三) 踏著月色 月色趴在門縫 手指輕扣 出現粉紅的帷幕 是狂熱是癡情 和月色對峙 等待月夜 月夜裏陪伴我的姑娘 (四) 顓頊來過 帝嚳來過 神仙來過 小偷來過 花季少年來過 黃沙的土地 滄桑相伴 棗林的盡頭 是文明還是野蠻 (五) 朋友們來了又走 走了又來 我步行 踩著腳踏車 開著尼桑奔馳 多次光臨 從孩童到兩鬢斑白中年 壹天又壹天 壹年又壹年 (六) 春夏秋冬 寒來署往 我不能挽留青春和歲月 不能阻擋蒼老和皺紋 但我可以和青春做伴***舞 不離不棄的熱愛 伴金色壹路 (七) 真的不知道為什麽 對妳莫名的狂熱 也開始回憶 中學時代的雷鳴文學社 大學時代的愛的書信 開始無謂的煩惱 對朋友 對友人 把持真情 渴望友誼 (八) 棗樹啊 終於和妳壹起風中搖曳 而我卻心緒莫名 大海渺茫高山巍峨 草原放牧平原秋色 何處是我家 我是詩歌的粉絲 我是詩歌的狂人 晨起 互相問候 夜幕 互道平安 (九) 是的我要送妳壹樹棗花 如果妳不樂意 就讓它變成壹樹的紅果 在風中飛 讓黃沙相偎 讓蟲鳴相依 (十) 我用什麽給妳 我熱愛的詩歌 陪伴那越冬的鳥兒 追逐嬉戲 壹身激情 壹腔熱血 還有壹位中原的漢子
配樂就藍色生死戀吧
4.關於棗的散文棗香淡淡 分類:散文 我家老屋的北側,有兩棵棗樹。
樹幹都有壇口那麽粗,是爺爺幼年時栽下的。兩棵樹,壹左壹右,相距約5米,夏來枝繁葉茂,相觸於雲中,這壹方天地,便成了濃蔭的世界。
暑熱的天,我家棗樹下的壹番情調,別處是找不到的。這裏是左鄰右舍孩子們的樂園。
他們在樹下打撲克啦,下石子棋啦,似乎壹切遊戲在這裏做起來才有意義,其實心都懸在樹上呢。 這時候,棗還沒熟透,但已漸漸地褪了青衣,著上紅衫了,雖然那紅只是淺淺的。
棗閃著誘人的光澤,如童話裏的壹顆顆星星。 奶奶不允許摘生棗吃,孩子們沒辦法,可憐兮兮地眨著小眼睛。
可是,天上的鳥兒卻不聽奶奶的話,他們也是調皮又貪嘴的孩子,在樹頂上唧唧喳喳地鬧著,鬧著,便不時有棗離了枝間,歡快地蹦下來。地上的孩子就壹窩蜂地去搶,那勁頭跟故事中的搶繡球差不多。
“七月七,小紅棗子甜似蜜”,在孩子們渴求的眼光裏,棗終於熟了。我家這兩棵樹,壹般的年成,能收壹百多斤棗,奶奶讓家人把它們盛在裝稻子的筐裏。
那些年,連口糧都很緊張,望著這些棗,家裏人的喜悅寫滿了臉上,在壹家人的歡聲笑語裏,奶奶已將棗分成若幹等份,左鄰右舍,家家都有,多半是我,樂巔巔地挨家挨戶送過去。而家家也都樂陶陶地收下。
我家的棗,頗有“天下為公”的味道。 摘下來的鮮棗,洗凈了,加點糖用瓦罐燉著吃,是鄉下無上的奢品。
於是這壹天傍晚,炊煙起時,家家都有壹縷淡淡的棗香飄過來。 這些都是我幼時的事,隨著過去的那些日子,苦苦的、甜甜的流逝了。
想想那時候,壹個暑季,惟有我家的棗令孩子們牽腸掛肚,除此再也沒有別的果了。不像如今,有多種水果可以品嘗。
現如今,左鄰右舍的孩子還去我家的棗樹底下遊戲嗎?還把那壹顆顆小小的心懸在樹上嗎?我不知道了。 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比棗更味美的果了,且不從中醫上去講它含有什麽成分,滋補什麽的吧。
棗還是壹種吉祥、喜慶的果,在我國的民俗裏,“棗”者“早”也,人家娶媳婦的時候,床上要放壹把棗,這叫“早生貴子”。 前幾天,在圖書館翻閱《安徽日報》,見到家鄉去年取得抗洪救災的勝利,國民經濟持續增長……。
我在北方,便如吃了家鄉的壹顆棗,心裏蜜甜蜜甜的。 願家鄉的日子“早早”紅火起來。
棗鄉談棗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到墻外有兩株樹,壹株是棗樹,還有壹株也是棗樹。”這是魯迅先生筆下所形容的單調。
然而,在中國大棗之鄉行唐,妳絕對不會產生如此單調的感覺。壹踏進行唐,妳便進入了棗樹的世界。
從行唐縣城出發,沿新阜公路壹直向西北,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太行山區。成行連片的棗樹,遮住了太行山的雄偉,置身其中仿佛進入了浩瀚無邊的森海棗原。
每逢金秋時節,棗鄉的山坳坡嶺,路邊村頭,壹株株、壹片片的棗樹,身披油綠碧葉,其間綴滿了深紅鋥亮的大棗兒。近觀棗樹鮮亮渾圓的果實由綠轉紅,如翡翠似瑪瑙,成串成簇,壓得棗枝搖搖欲墜。
果紅葉綠的棗行間,不時可看見壹些男女棗農在歡快地勞作,歌聲妳唱我和、此起彼伏,正所謂“遍地繁枝垂瑪瑙,四鄉寵韻唱清平”。 唐代詩人劉長卿詩雲:“行過大山過小山,房上地下紅壹片”,清代無名氏的詩雲:“春分壹過是秋分,打棗聲喧隔隴聞,三兩人家十萬樹,田頭房瘠曬紅雲”。
詩中所描寫的就是棗鄉秋季豐收的景象。那時,紅棗的瑪瑙紅與碧綠的枝葉相映生輝,簡直成了棗的海洋、棗的王國、棗的世界。
壹嘟嚕壹嘟嚕的紅棗,如璣似珠,更顯得晶瑩剔透。妳會感覺到琳瑯滿目紅棗的世界,這是壹部活生生棗的栽培史、文化史、發展史,是壹部溢彩流韻的棗的樂章。
紅棗孕育著太行山風吹日曬的日子,棗的思想、棗的文化與當地的風物人情、民間鄉俗水乳交融。棗文化作為文化現象,往往與棗樹相伴而生。
這種衍生從不同層面、不同寓意、不同程度反映社會生活的人間萬象。 早在《詩經》中就已有棗和棘(酸棗)之分的記載。
後魏賈思勰的《齊民要術》和明代徐光啟的《農政全書》等古農書中,都把棗樹列為果木之首。在幾千年的生活生產實踐中,棗樹與棗鄉人結下了不解之緣。
各種民間故事、佳話軼聞廣為流傳,較著名的有“許由植棗”、“何姑升仙”、“狄希釀造‘千日酒’”等。 傳說隋大業初年(公元608年)有壹蘇姓女子才17歲,卻得了壹種怪病,面色蒼白、渾身潰爛、幹瘦如柴。
又逢大災之年,家人多處求醫,無法治愈。姑娘淚珠成行,幾遇尋死,後來,她自己進入太行山中,見壹株樹上掛滿了紅色的果實,當時她又累又餓,摘下食之,食後便暈死過去。
三個月後,奇跡出現了,姑娘貌美如花,變得比生前還水靈,渾身散發著陣陣香氣。鄉親們見後,以為她已得道成仙,紛紛拜祭,後來聽說姑娘是吃了壹種野果後才出現的奇跡,於是鄉親們稱紅果為“聖果”。
故在當地,有“壹日三棗、長生不老”、“五谷加紅棗、勝似靈芝草”、“木本糧食,百藥之引”、“門前壹棵棗,紅顏不顯老”、“要使皮膚好,粥裏加紅棗”等等這樣的鄉俗俚語。 棗鄉人還把紅棗作為美好甜蜜的象征。
對此,楊平同誌在《棗鄉漫話》壹書中做了詳盡的記載:“在棗鄉,青年男女……。
5.棗的文化底蘊棗在我國的栽培歷史十分悠久,而慶雲縣是聞名遐邇的中國金絲小棗之鄉。
上世紀70年代初在慶雲縣齊周務村出土的豆(壹種高底座盛食物的盤子)中發現的炭化棗核,考古認證為夏商時期,距今四千年;而在河南新鄭裴李崗文化遺址中發現的炭化棗核,距今約八千年。 棗在我國的文字記載就有三千多年。
關於棗的最古老的著述大概出現於《詩經》,在《詩·豳風·七月》中有“八月剝棗,十月獲稻。”《魏風》中有“園有棘,其實之食。”
《小雅》中有“營營青蠅,止於棘。”《秦風》中有“交交黃鳥,止於棘。”
棘,指的就是棗樹。儒家經典對棗的記述更為詳盡,《周禮·天官·籩人》裏講“饋食之籩,其實棗、鹵、桃、榛實。”
《儀禮·聘禮》中說,棗、栗還是古代諸侯相互借路相互問候之際,帶給掌管朝覲官員的禮物,用兩個容量各盛壹鬥二升的上邊有蓋的方竹簋,壹個裝滿棗,壹個裝滿栗,壹齊獻上。《儀禮·既夕禮》上說,在土葬前最後壹次哭吊的晚上,祭品種要有棗糗、栗脯。
《儀禮·特牲饋食禮》和《儀禮·有司》中講,諸侯及下邊的官吏——士,每月初壹祭廟,祭品種除有規定的牲畜外,均有棗和栗,而且棗栗由誰擺放,都有講究。再以後《戰國策·燕策壹》記載:蘇秦遊說六國時,對燕文侯說“南有碣石、雁門之饒,北有棗栗之利,民雖不由田作,棗栗之實,足實於民,此所謂天府也。”
這說明棗是當時燕國北方的經濟命脈,是帝王考慮治國安幫國策的依據之壹。對於棗樹的栽植培育,《廣物博誌》有記載:“周文王時,有弱枝棗甚美,禁止不令人取,置樹苑中。”
《齊民要術》的記載更為詳實:“選(棗)好味者,留栽之,候棗葉始生而移之。”“棗性堅強,不以苗掠。”
《爾雅·釋木》是我國第壹部記錄解釋棗品種的書,其記錄的周代棗品種已有壺棗、要棗、白棗、酸棗、齊棗、羊棗、大棗、填棗、苦棗、無實棗等十壹種。到元代,《打棗譜》中記錄定型的棗品種多達七十二種。
到清代乾隆時期,《植物名實圖考》所記錄棗品種達到了八十七種。 可以說,從古代采食果腹到後來種植,從古代給王進食之品到諸侯相互問候禮品,以至到儒家“三禮”(即喪禮、葬禮、祭禮)用品、明清時期皇室供品,再到後代隨著經濟發展人們有意識地大規模種植,棗作為果品在政治、經濟、生活中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在幾千年的生活生產實踐中,棗樹與棗鄉人結下了不解之緣,人們種棗、管棗、用棗、變著法兒吃棗,也寫棗、誦棗、唱棗、畫棗,棗就慢慢進入和融入人類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並逐步形成了棗文化。棗的思想、棗的文化與棗鄉的風物人情、民間風俗水乳交融,棗文化便在歷史長河中隨著歷代傳承越積越厚,變得豐富寬博,從不同層面、不同寓意、不同程度反映著人間萬象。
棗文化主要表現在文藝、政治、經濟、哲學以及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棗樹與歷史、文化、民俗,與戰爭、政策、古今名人,與農業、工業、旅遊業,與人名、地名、日常生活等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處處都留下了棗文化的痕跡。
描寫棗或者與棗有關的文學藝術作品是棗文化的靈魂,主要包括有關棗的傳說、故事、小說、詩詞、散文、戲劇、成語、謎語、歇後語、對聯、笑話、繞口令、寓言、格言、諺語、繪畫、攝影、雕塑、歌曲和器樂等。 棗被歷代詩人寫入詩辭歌賦中,詠頌棗樹的詩文比比皆是。
透過這些詩文,我們就穿越了時空隧道,能夠盡情領略先前棗鄉風光、感受歷史滄桑、回味故人先賢和當代人愛棗的情懷。唐朝詩人李頎吟詠“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末落桐蔭長”,唐代另壹著名詩人劉長卿詩雲“行過大山過小山,房上地下紅壹片”,宋代詩人張耒寫到“棗徑瓜田經雨涼,白衫烏帽野人裝”,清代慶雲縣令桂山吟到“正是晴和好時節,棗芽初長麥初肥”,另有詩人也寫到“叢林騰赤霞,千家射雲紅”,當代詩人更是發出贊嘆“漫漫秋風夕照中,婆娑壹樹萬珠紅”,悠然和諧的田園風光躍然紙上。
宋代大詩人蘇軾任徐州太守時欣然作詞《浣溪沙》,“簌簌衣巾落棗花,村南村北響繅車,牛衣古柳賣黃瓜” 表達了他對雨後農村新景象的喜悅之情。 清代詩人崔旭寫到“河上秋林八月天,紅珠顆顆壓枝園;長腰健婦提筐去,打棗竿長二十拳”,又有詩人寫到“春風已過又秋分,打棗聲宣隔隴聞;三兩人家十萬樹,田頭屋脊曬雲紅”,金秋時節小棗豐收的景象如聞其聲,如觀其景。
清代李魯“添得棗林路欲歧,行人道是舊西溪。紅綾車慢梨花水,風暖沙柔陷馬蹄”的詩句描寫出了棗園的旖旎風光。
在抗日戰爭年代,肖華司令員在其創作的《魯冀邊進行曲》中慨然唱道“不怕二百個據點的敵人瘋狂掃蕩,任它從橫的公路網,離敵人三五裏宿營,不怕吃的是樹葉和棗糠,永遠站在我們的崗位上,環境越困難越是我們的光榮;同誌們,我們要幹到底,我們壹定要勝利!”表達了我軍區子弟兵抗戰到底的堅強意誌和無產階級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就任慶雲縣委書記時曾欣然寫下《唐棗賦》、《詠棗詩》,發出了“嗟人生當如茲,庶自強以不息”和“我欲勸求長生者,莫辭長作慶雲人”的由衷感慨,抒發了所有棗鄉人對棗樹的無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