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在《閑情偶寄》中,記述了不少的品茶經驗。其卷四“居室部”中有“茶具”壹節,專講茶具的選擇和茶的貯藏。他認為泡茶器具中陽羨砂壺最妙,但對當時人們過於寶愛紫砂壺而使之脫離了茶飲,則大不以為然。他認為:“置物 但取其適用,何必幽渺其說”。他對茶壺的形制與實用的關系,作過仔細的研究:“凡制茗壺,其嘴務直,購者亦然,壹幽便可憂,再幽則稱棄物矣。蓋貯茶之物與貯酒不同,酒無渣滓,壹斟即出,其嘴之曲直可以不論。茶則有體之物也,星星之葉,入水即成大片,斟瀉之時,纖毫入嘴,則塞而不流。啜茗快事,斟之不出,大覺悶人。直則保無是患矣,即有時閉塞,亦可疏通,不似武夷九曲之難力導也”。李漁論飲茶,講求藝術與實用的統壹,他的記載和論述,對後人有很大的啟發。
正清人李漁在《閑情偶記》中這樣寫道:柳貴乎垂,不垂則無柳;柳貴乎長,不長則無婀娜之致。古往今來,詩人們或詠柳喻人,或借柳送別,或緣柳抒情,柳成為中國詩歌中壹道亮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