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歲月的淘洗,老屋顯得那麽滄桑,褶皺悄然印上了臉龐,不復當年模樣。下面就是我給大家帶來的關於生活 隨筆 感悟之老屋情結,希望大家喜歡!
關於生活隨筆感悟之老屋情結(壹)
滄海桑田,世事變遷,隨著光陰的流轉,老屋已漸行漸遠。留給我的,是那壹抹抹溫馨的記憶,有著如水般的溫軟、甜美與靜謐。回想起當初的壹幕幕,眸子裏,總是閃爍著晶瑩。
古老的村莊,氤氳著壹份古樸的氣息。兀自站在時光的路口,我仿佛看見了記憶中的老屋。時光在無情的侵蝕著老屋的那扇門,留下銹跡斑斑,那沈澱著 故事 的鐵銹,砸在腳趾上,生生的疼。
壹把生了銹的鐵鎖,鎖住了壹屋子的春秋。透過夕陽看過去,便是老屋。老屋是由很粗很粗的木頭搭建起來的,那壹根根粗實的橫梁,支撐著這座老屋。屋頂披著壹層灰色的瓦,壹條條清晰可見的紋絡,像是歲月的骨脊。
老屋的門,被塵封的歲月,牢牢鎖著。我站在老屋的門口,打量著這壹屋子的春秋,想著那些早已隨風飄逝的平常小事。流轉的思緒,如泉湧般,浸淹了我的心骸!
經歷歲月的淘洗,老屋顯得那麽滄桑,褶皺悄然印上了臉龐,不復當年模樣。老屋的院子裏,殘留著早已腐朽的樹樁。伸出手,輕輕觸摸,壹陣寒氣,順著指尖,流向心房。眼前的這個留下的樹樁,本是壹棵高大的柚子樹的軀體。這本是壹棵柚子樹,見證著我成長的痕跡,陪伴著我度過了壹年又壹年的雨季。那時,筆直的樹幹,蒼翠的枝葉,蓊蓊郁郁。
春天來臨,歸來的燕子也喜歡停留在這裏,壹下子,柚子樹也顯得煥然壹新。家門口的柚子樹,經歷歲月的雨雪風霜,從以前的小樹苗,長的已經有壹定規模。柚子樹,有十幾米高,下面的粗枝幹,壹個人都抱不住。那柚子樹的葉子,墨綠墨綠的。春風拂過,枝頭的壹抹新綠,也探出小腦袋,打量著這片看似陌生的環境。含苞待放的時候,像個小姑娘似的,嬌滴滴的。柚子花香,這是壹種僅僅屬於鄉村老屋獨特的香味,在大城市裏,是看不到這樣的風景的,也聞不到這樣的花香。柚子樹開花的花香,清香而淡雅。小時候,也不懂得什麽情調,只是覺得這種花香很好聞,也會情不自禁的湊到花的跟前,沁入壹縷幽香,來填補空缺的心房!
還記得,這株柚子樹,也讓我種下了感恩的種子。那個時候,正是鳥禽繁殖的時期,壹只斑鳩的幼崽停在這株柚子樹上。雨還在壹直下,幼崽,它在風雨中顫抖,時不時還會發出壹聲聲鳴叫,它在努力的尋找自己的同伴。
“逮”到這個小生命的時候,才發現它的翅膀受傷了。那時年幼,我不懂得如何處理,只好尋求爺爺的幫助。我,伸出稚嫩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斑鳩的小腦袋,那眼神裏,充滿了憐愛。這是爺爺告訴我的。幸運的是,斑鳩會吃稻谷,沒幾天,在我這個“小天使”的精心呵護之下,也漸漸的康復了。那時候,我正在上小學,也懂得了這斑鳩,它,是屬於大自然的。放飛斑鳩的那壹刻,它在天空叫了幾聲,振動翅膀,飛向遠方。我不知道,小斑鳩的鳴叫聲,是對我這幾日精心照顧的壹種感恩,還是動物飛向大自然,這個本屬於它的家園的壹種本能。
而我寧願相信前者,是懂得感恩之情的壹種體現。斑鳩也是壹樣,這個幼小的生命,感恩我和爺爺的這幾天的照料。給它自由,放飛藍天。我想,也正是因為懂得感恩,感恩生活當中所遇到的壹切,世界才好美好。
夏天的時候,柚子樹撐起壹片綠蔭,給我們帶來了壹縷清涼;聽爺爺奶奶告訴我,這棵柚子樹,已經有好多年了。這棵柚子樹很大,那時長的非常茂盛,壹部分枝丫都伸到老屋的屋頂上去了。結了的柚子,大的時候,連屋頂的瓦,都撐破了。
這個季節,我喜歡搬壹條凳子,坐在柚子樹下面乘涼,聽爺爺講著他小時候的故事。聽爺爺講著他小時候去給地主家放牛的故事,用另壹種心態,來對待爺爺的崢嶸歲月,體驗那個時代的生活。那個物質極其貧乏的年代,解決溫飽問題是壹生當中奮鬥的目標。後來聽說,六月剛收割稻谷的時候,爺爺壹下子吃了十八碗飯。擱現在,想都不敢想象。要想吃點肉的話,還要拿著肉票,早早的去公社屠宰場排隊。壹年下來,也就幾斤菜籽油,家裏的菜那是經常見不到油的。油太少啊,沒辦法, 炒菜 的時候就用稭稈蘸點油,擦下鍋。就是這樣的生活,壹代壹代人,奮發圖強。不過幸運的是,正是因為這樣,爺爺遇見了奶奶。有時候天氣熱,中午就幹脆端壹碗飯到樹下吃,吹著風。秋天的時候,總會打幾個柚子,破開來吃。壹粒粒飽滿的柚子,用牙齒輕輕咬開,壹股馥郁的芬芳襲來,柚子汁如瓊漿玉液般,蔓延開來。
孩提時代,沒什麽零食可以吃的,家裏的柚子樹、柿子樹、梨樹等,到了果實成熟的季節,總是把我這“小饞貓”給饞住了。爺爺每天都會去樹下轉悠幾圈,似乎這樣,他,會覺得心安。曾經親手種下的樹苗,如今也是果實累累。這,是付出的收獲,另壹方面,也是成功。爺爺小時候,飯都吃不飽,更別說是有零食吃了。所以,家裏有壹株果子樹,也是爺爺那時候的夢想!
現在望著眼前的這殘留的柚子樹樁,壹股思緒,湧上心頭。仿佛間,看到了爺爺,這個老人,他,還在樹下巡視著,數著樹上結了多少個果實。想著這壹切,心裏,很不是滋味。
透過柚子樹,便是老屋的壹側,外面屋檐下的橫梁上,還放著壹條不堪入目的小漁船,破破爛爛,被遺棄在這裏,孤零零的。船上的連接木板之間的釘子早已露出來,像是船的肋骨,嶙峋。恍惚間,這條光陰的小船,載著我,回到兒時情景。
這條小船,是爺爺出去打漁用的。小時候,覺得爺爺很厲害。壹舟、壹網、壹人,便可打著好多好多的魚。那片捕撈區是公用的淡水湖區域,都是野生的大肥魚。爺爺下午四五點就出發,第二天淩晨的樣子就會回來,每次都是滿載而歸,籃子裏裝著的大多數是大鯉魚、翹嘴白?當然,偶爾還是能捕撈到草魚。記憶中,鯉魚大多數都有好幾斤重,有幾次的特別大,有十多斤。翹嘴白足足有手提的長籃子那麽大,肉特別的嫩,非常好吃。當然了,像這麽大的魚,爺爺是很少留著自己吃的,壹般都是拿去賣了,換錢,來貼補家用。爺爺賣魚回來,我就會伸出小手,向爺爺“討債”?
到了夏天,壹池碧波,荷花盛開,亭亭玉立,壹個個碩大的蓮蓬在“誘惑”著我。這時候,老屋裏的小船就又有用武之地了。爺爺會把小船拖到荷塘,采摘蓮蓬。船放下去的時候,周邊的荷葉便會散開來,澄清的池水,漾出漣漪,典雅的荷花,婀娜多姿,搖曳壹片風情!那時候真有“蓮動下漁舟”的感覺。劃動船槳,荷葉便會散開來,壹個個蓮蓬,便被收入“囊”中,船倉堆放著蓮蓬,那景象,可壯觀了。有時候到了季節,還能采到蓮藕,雪白晶瑩,嫩而可口。之前,還可以到荷塘去抽藕尖。
現在回去,佇立在老屋後面的荷塘,打量著周遭,還是近乎當初的模樣。只是老屋,不負當年那般年輕的模樣,和藹可親的爺爺,也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站在老屋的門口,在時光裏,打撈著點滴的回憶,溫馨如初。破敗的老屋,塵封著來時的路。
在黃昏的折射之下,我仿佛看見了古銅色的爺爺。爺爺坐在老屋的門口,抽著自卷的老旱煙,壹口又壹口,吞雲吐霧,甚是悠閑。還是當初的那壹抹殘陽,落了又起,起了又落。淳樸善良的爺爺,就似乎在這朝夕之間,壹下子,沒了。
老屋的門,在風中搖曳、顫抖。記憶中的老屋,是壹根頂梁柱,那根柱子是橫著放的,直徑大約有30厘米。四周都是很粗很粗的木頭,可以用來支撐房子。有兩扇大門,門上分別嵌入壹個大鐵環。推開門,便是廳堂,東西兩側是廂房。廳堂的後面還留了壹個很大的位置做廚房。這個廚房,也是我經常來“光臨”的地方,看看爺爺奶奶做了什麽好吃的。還沒有等端上桌子,便先下手為強,顧不了那麽多,直接用手夾起菜,先吃為快。
到了秋天的時候,家裏就會做年糕。我是特別喜歡吃年糕的,當然了,總不可能每壹頓都吃年糕。有時候就想吃了,就在炒菜的時候,用自己家壓榨的菜籽油,煎幾塊吃。等到年糕的兩面都煎的金黃,就可以出鍋了,又可以滿足我的味蕾了。
光陰流轉,曾經的點點滴滴,都幻化成了金色的回憶。曾經在老屋度過的壹幕幕,在腦海中巡回放映,壹念即暖!
記憶中的老屋,周圍是用厚厚的木板圍成的。有的老屋,外面還會用泥土在塗上壹層,既起到加固的作用,又可以遮風擋雨。經歷歲月洗禮的老屋,現如今已是搖搖欲墜,那麽脆弱,似乎壹陣風,就可以把它吹倒。
老屋是壹座具有美學的建築,錯落有致,壹間間土坯房,相得益彰,仿佛壹切都顯得那麽精致。到了黃昏時刻,村裏人都在開始忙著做晚飯。那裊裊炊煙,在美麗的鄉村,肆意蔓延,鑄就最煙火的人間。聞著這炊煙的味道,壹代壹代,歲歲年年。不管身在何方,心中有多麽仿徨,只要看到、想到家鄉老屋裏溢出的炊煙,便會重新拾起希望,踩著夕陽,走向遠方。
來到老屋的門前,用手觸碰著當年留下的印痕,深深淺淺。門前的壹根柱子上,還有壹條好長的刀痕,那是我兒時沖動的記錄。當時非常生氣,就拿刀在柱子上砍了壹刀。現在回想,當初多麽的不應該。老屋裏,這壹根根樹木,如歲月的沈香般,讓我陶醉。小時候頑皮,會用手去撬開壹點柱子的木塊,拿到鼻子跟前,輕嗅壹縷幽香;那個時候,很喜歡這種帶有香味的樹木。或許,對老屋的情懷,在小時候,就深深的紮下了根。我是在老屋裏出生的,二十年前,壹陣嬰兒的啼哭打破了鄉村的寧靜,老屋,又孕育了壹個新的生命。家裏人都非常的欣喜,爺爺奶奶可高興了。作為長孫的我,得盡了所有人的寵愛。恍惚間,二十年過去了,眼前的老屋,留下壹地的斑駁。
我家的老屋,記憶中,墻壁上總是會掛滿東西。奶奶是個勤快的人,會把夏天的茄子、葫蘆之類的切了進行曬幹,等到秋冬季節,沒什麽吃的時候,就拿出來吃。還有家裏收的芝麻、花生,如果沒有地方放的話,就會用袋子把它們裝起來,用根繩子把這些掛起來,掛在老屋的墻壁上。
老屋的西側,還留有壹米多寬的地方,和老屋等長。這裏最開始是放些木頭之類的,後來把木頭搬了,就給改成了家禽舍,關些雞鴨。等到雞鴨生了蛋的時候,我就會去把蛋給撿了,便爭著吵著要吃蛋,各式各類的,有煮蛋、悶蛋?最為喜歡吃的,就是找張紙,用水浸濕,然後把蛋用紙包住,放進竈坑裏,吃完飯再來掏。用這種 方法 弄的蛋,非常好吃,特別的香。
這到家禽舍裏撿蛋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母雞還好,生的蛋壹般都是靠近門口的位置,能用手夠著。夠不著的就找來根木棍,把雞蛋慢慢的劃過來。鴨子的蛋,有時候還得爬進去才能撿到。等我出來的時候,頭上總是會帶有蜘蛛網,甚至還有家禽的羽毛。撿蛋前,俯下身子,事先看看有幾個,多的時候,那可壯觀了。壹排排的蛋,白花花的,可誘人了。
每次去撿蛋的時候,家裏的大黃狗會跟在後面,看著我,搖著尾巴。大黃狗,是我兒時的玩伴,每次我放學回家,都會出來迎接我。大黃對家裏的貢獻可大了,那時候養的雞鴨,放在院子裏圈養,大黃來回巡視,保障安全。黃鼠狼來的時候,大黃狗眼睛放的賊亮,迅速起身,壹下子就咬到黃鼠狼,用嘴咬著把它放到我跟前。出去玩的時候,大黃也跟在後面,屁顛屁顛的?
這壹切的壹切,至今慢慢回憶起來,還是那麽的熟悉、溫馨,定格在時光裏的點滴,將美好的生活剪影,伸出手,仿佛就可以觸摸到老屋的溫度。還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壹切,恍如昨日。
爺爺走後,看守老屋就落在了奶奶的身上。我們那時候都不明白,奶奶幹嘛非得守著這個老屋。後來建了新房子,奶奶執意要住在那兒,奶奶也不解釋為什麽,依舊像爺爺壹樣,喜歡坐在老屋的門口。我想,大概是在等爺爺回家吧。有時候,看到奶奶倚在老屋的門口,孤零零的,看著叫人壹陣心疼。同老屋壹樣,經歷了太多太多,沈默不語。
彌留中,我仿佛看到了爺爺,看到了當年的老屋,當年的生活情景。爺爺還坐在那兒,抽著自卷的香煙;奶奶在壹旁,剝著豆子,旁邊還有幾只母雞啄食。大黃狗,在老屋的門前忠實的守護著?
關於生活隨筆感悟之壹代人(二)
出身在90年後的我們不知為何的被貼上了標簽“90後,垮掉的壹代”壹個傳統在不斷被崩壞的時代,道德不斷被突破下限的時代。我們就這樣背書了。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人,從啟建商、武王伐紂到如今的改革開放,歷史的事實是無數人的血汗,歷史的書籍卻只闡述了位於統治階級的豐功偉業。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呼喊聲還未結束,喊出 口號 的陳勝吳廣卻早已消亡。作為壹個終結禮崩樂壞的時代的人,始皇帝無疑是令人敬畏,又令人可怖的,卻忘了壹個封國的的威嚴是壹位位喋血沙場的將士用那落後的冷兵器在戰場上壹刀壹槍的拼出來的。那壹代人的馬革裹屍還為我們造就了壹個萬世基業。
從秦到清,朝代的更替仿佛只多了壹個後鼻音,對我們來說這不過是歷史書上壹個壹個不生動,不活潑的的例子。這期間的西漢東漢的更替、三國的風雲亂世、兩晉南北朝、隋末的十八路反王、七十二路煙塵......都不過是現在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我們不會想想那個易子而食的年代會讓人有多絕望、那段漢族被當作兩腳羊的年代會讓人有多悲戚、那段泱泱大國卻被全世界欺淩的年代讓人有多痛心。當然這些我們都好像選擇性的遺忘了,因為太痛了!當新的朝代、新的年代到來,那些上個時代遺留下來的經歷者逐漸的消亡。他們的存在與否對於新時代的我們仿佛沒有什麽關系。那我們對於下壹代的人來說是否也是這樣呢?上個時代的那壹代人在不斷的逝去,化為壹抔黃土回到曾經。那留下給我們的記憶在慢慢的模糊到最後我們只能從墓碑的雕文上去了解壹個人的漫長而又簡短的壹生。
在這個快速發展的時代,我們是幸運的壹代人,我們可以接收到前人窮盡壹生都無法收集的資料;我們可以在通過移動工具前往千裏之外的某地與友人相聚,這是古人壹生都難以多次往返的距離......我們又是不幸的,我們接收的信息更多是被誤導的信息,只因信息的發送者的壹己之私。我們的腰慢慢的彎了、我們的頭漸漸的低下去了、我們的肚腩緩緩地凸起了......
壹代人,壹段情;壹代人,壹生緣;壹代人,壹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