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羈心積秋晨,晨積展遊眺。原文_翻譯及賞析

羈心積秋晨,晨積展遊眺。——南北朝·謝靈運《七裏瀨》 羈心積秋晨,晨積展遊眺。 羈心積秋晨,晨積展遊眺。

孤客傷逝湍,徒旅苦奔峭。

石淺水潺湲,日落山照曜。

荒林紛沃若,哀禽相叫嘯。

遭物悼遷斥,存期得要妙。

既秉上皇心,豈屑末代誚。

目睹嚴子瀨,想屬任公釣。

誰謂古今殊,異代可同調。 寫景 , 山水抒情 譯文及註釋

譯文

在秋晨自己的羈旅之思更加濃重了,自己懷著這種秋晨的羈旅之思來盡情地遊賞眺望。

看到急流的江水和崩落的江岸更感傷自己的長期在外飄蕩。

只見急流飛逝,日落西山,余輝照耀。

荒林落葉紛紛,哀禽淒淒哀號。

貶謫的遊子,怎能不睹物傷悼,幸運的是,我已悟出了椹然長存的微妙要道。

既然抱定上古三皇的淳樸之心聽任自然,無為治郡,怎會顧忌末代群小的譏誚。

目睹嚴子瀨的淙淙急流,聯想任國公子的東海垂釣。

誰說古今不同,只要都懷著壹顆高沽韻心,即使時代遼遠,也能***諧異曲同工之妙。

創作背景 賞析

開頭四句語言頗艱澀費解。第壹句,“羈心”指壹個被迫遠遊為宦的人滿肚皮不情願的心情。這句意思說在秋天的早晨自己郁積著壹種不愉快的羈旅者的心情。接下來第二句說,既然壹清早心情就不愉快,那麽爽性盡情地眺覽沿途的景物吧。第三、四兩句似互文見義,實略有差別。“逝湍”指湍急而流逝的江水,則“孤客”當為舟行之客;而“徒旅”雖與“孤客”為對文,乃指徒步行走的人,則當為陸行之客,故下接“苦奔峭”三字。夫舟行於逝湍之中,自然提心吊膽;但其中也暗用“逝川”的典故。《論語·子罕》:“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因知此句的“傷”字義含雙關,既傷江上行舟之艱險,又傷歲月流逝之匆遽,與下文“遭物悼遷斥”句正相呼應。第四句,江岸為水勢沖激,時有崩頹之處,徒步旅行的人走在這樣的路上自然感到很苦。不過從上下文觀之,這句畢竟是陪襯,重點還在“傷逝湍”的“孤客”,也就是作者本人。所以“孤客”、“徒旅”是以個別與壹般相對舉,似泛指而並非全是泛指。

第二節的四句全是景語。這中間也有跳躍。開頭明寫秋晨,下文卻來寫“秋晚”,而用“日落山照曜”壹句來代表。這種濃縮的手法是我國古典詩歌的特點之壹,而謝靈運的詩在這方面顯得尤為突出。但是緩是急,仍須研究。漢武帝《瓠子歌》(見《史記·河渠書》引):“河湯湯兮激潺諼。”可見當訓水流急貌。何況“石淺”則水勢自急,必非緩流可知。此四句“石淺”句寫水,寫動態,“日落”句寫山,寫靜態;水為近景,色澤清而淺;山為遠景,色澤明而麗。“荒林”句寫目之所見,“哀禽”句寫耳之所聞。全詩景語,僅此四句,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照理講它們並非主要內容。只是若把這四句刪掉,此詩即無詩味可言。可見情由景生,原是寫詩要訣。

第三節從寫景轉入抒情,卻兼有議論。“遷斥”有兩層意思,壹是主觀上指自己被出為郡守,無異於受遷謫和貶斥,二是客觀上感到節序遷改推移,時不待人。這二者都是值得傷悼的。但只要存有希望,就可以領悟精微玄妙的道理,不致因外來的幹擾影響自己的情緒了。然而這種悟道的境界,只有太古時代的聖君賢哲才能心領神會,處於衰亂末代的人是無法理解的。所以作者說,“我既已持有上古時代的聖賢的壹顆心,哪裏還在乎當今世人的譏誚呢!”從這裏,看得出作者同劉宋王朝的統治階級是互相對立的,這是豪門世族與軍閥新貴之間必然存在的矛盾。最後矛盾激化,謝靈運終於以謀反罪被殺害。從歷史主義的觀點來分析,這是絲毫不足為怪的。

謝靈運(385年-433年),東晉陳郡陽夏(今河南太康)人,出生在會稽始寧(今浙江上虞),原為陳郡謝氏士族。東晉名將謝玄之孫,小名“客”,人稱謝客。又以襲封康樂公,稱謝康公、謝康樂。著名山水詩人,主要創作活動在劉宋時代,中國文學史上山水詩派的開創者。由謝靈運始,山水詩乃成中國文學史上的壹大流派,最著名的是《山居賦》,也是見諸史冊的第壹位大旅行家。謝靈運還兼通史學,工於書法,翻譯佛經,曾奉詔撰《晉書》。《隋書·經籍誌》、《晉書》錄有《謝靈運集》等14種。

謝靈運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雁啼紅葉天,人醉黃花地,芭蕉雨聲秋夢裏。 洞庭葉未下,瀟湘秋欲生。 殘螢棲玉露,早雁拂金河。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南山與秋色,氣勢兩相高。 記曉葉題霜,秋燈吟雨,曾系長橋過艇。 五原秋草綠,胡馬壹何驕。 問他有甚堪悲處?思量卻也有悲時,重陽節近多風雨。 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 竹葉於人既無分,菊花從此不須開。 靡靡秋已夕,淒淒風露交。 日暮秋煙起,蕭蕭楓樹林。 今日暫同芳菊酒,明朝應作斷蓬飛。 秋陰時晴漸向暝,變壹庭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