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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從軍行>> (楊炯)的譯文是什麽?

楊炯 從軍行

雪暗雕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為百夫長,勝作壹書生。

作者:楊炯朝代:唐體裁,表示壹門藝術內部分類的概念。文學作品的分類,可用多種標準來劃分。 更多..體裁:樂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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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 從軍行:樂府《相和歌·平調曲》舊題。

2. 牙璋:調兵的符信,分兩塊,合處凸凹相嵌,叫做“牙”,分別掌握在朝廷與和主將手中,調兵時以此為憑。

3. 鳳闕:是皇宮的代稱。

4. 龍城:匈奴的名城,借指敵方要地。

5. 雕:此處意為“使脫色”。旗畫:軍旗上的彩畫。

6. 百夫長:指下級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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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析:

前兩句寫邊報傳來,激起了誌士的愛國熱情。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人並不直接說明軍情緊急,卻說“烽火照西京”,通過“烽火”這壹形象化的景物,把軍情的緊急表現出來了。壹個“照”字渲染了緊張氣氛。“心中自不平”,是由烽火而引起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不願再把青春年華消磨在筆硯之間。壹個“自”字,表現了書生那種由衷的愛國激情,寫出了人物的精神境界。首二句交待了整個事件展開的背景。

第三句“牙璋辭鳳闕”,描寫軍隊辭京出師的情景。這裏,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人用“牙璋”、“鳳闕”兩詞,顯得典雅、穩重,既說明出征將士懷有崇高的使命,又顯示出師場面的隆重和莊嚴。

第四句“鐵騎繞龍城”,顯然唐軍已經神速地到達前線,並把敵方城堡包圍得水泄不通。“鐵騎”、“龍城”相對,渲染出龍爭虎鬥的戰爭氣氛。壹個“繞”字,又形象地寫出了唐軍包圍敵人的軍事態勢。

五六兩句開始寫戰鬥,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人卻沒有從正面著筆,而是通過景物描寫進行烘托。“雪暗雕旗畫,風多雜鼓聲”,前句從人的視覺出發:大雪彌漫,遮天蔽日,使軍旗上的彩畫都顯得黯然失色;後句從人的聽覺出發:狂風呼嘯,與雄壯的進軍鼓聲交織在壹起。兩句詩,有聲有色,各臻其妙。詩人別具機抒,以象征軍隊的“旗”和“鼓”,表現出征將士冒雪同敵人搏鬥的堅強無畏精神和在戰鼓聲激勵下奮勇殺敵的悲壯激烈場面。

詩的最後兩句:“寧為百夫長,勝作壹書生。”直接抒發從戎書生保邊衛國的壯誌豪情。艱苦激烈的戰鬥,更增添了他對這種不平凡的生活的熱愛,他寧願馳騁沙場,為保衛邊疆而戰,也不願作置身書齋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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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析:

“初唐四傑”(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從軍、出塞之作,表現知識分子立功邊陲的壯誌豪情,慷慨雄壯,令人感動,對盛唐邊塞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的高度繁榮和成熟,有壹定的影響。楊炯的從軍行,是代表作之壹。這首詩借用樂府舊題“從軍行”,描寫壹個讀書士子從軍邊塞、參加戰鬥的全過程。僅僅四十個字,既揭示出人物的心理活動,又渲染了環境氣氛,筆力極其雄勁。

這首短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寫出書生投筆從戎,出塞參戰的全過程。能把如此豐富的內容,濃縮在有限的篇幅裏,可見詩人的藝術功力。首先詩人抓住整個過程中最有代表性的片斷,作了形象概括的描寫,至於書生是怎樣投筆從戎的,他又是怎樣告別父老妻室的,壹路上行軍的情況怎樣,……詩人壹概略去不寫其次,詩采取了跳躍式的結構,從壹個典型場景跳到另壹個典型場景,跳躍式地發展前進。

如第三句剛寫了辭京,第四句就已經包圍了敵人,接著又展示了激烈戰鬥的場面。然而這種跳躍是十分自然的,每壹個跨度之間又給人留下了豐富的想象余地。同時,這種跳躍式的結構,使詩歌具有明快的節奏,如山崖上飛流驚湍,給人壹種壹氣直下、壹往無前的氣勢,有力地突現出書生強烈的愛國激情和唐軍將士氣壯山河的精神面貌。

初唐四傑很不滿當時纖麗綺靡的詩是文學基本體裁之壹。《詩大序》:“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詩和歌的不同之處是:詩以誦為主,歌以唱為主,所謂詩要誦其言,歌要詠其聲。詩多為有感而作。 更多..詩風,他們曾在詩歌的內容和形式上作過頗有成效的開拓和創新,楊炯此詩的風格,既是藝術家對審美客體的獨特而鮮明的表現的結果,也是藝術欣賞者對藝術品進行正確的欣賞、體會、品味的結果。 更多..風格就很雄渾剛健,慷慨激昂。尤其是這樣壹首描寫金鼓殺伐之事的詩篇,卻用具有嚴格規矩的律詩形式來寫,很不簡單。律詩壹般只要求中間兩聯對仗,這首詩除第壹聯外,三聯皆對。不僅句與句對,而且同壹句中也對,如“牙璋”對“鳳闕”,“鐵騎”對“龍城”。整齊的對仗,使詩更有節奏和氣勢,這在詩風綺靡的初唐詩壇上是很難能可貴的。

楊炯

(650~693),華陰(今陜西陰縣)人,與王勃、駱賓王、盧照鄰並稱“初唐四傑”。曾被舉為神童。授校書郎。楊炯擅長五律,其邊塞詩氣勢較勝,但有些作品未能盡脫綺艷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