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乂,字德源,是常州義興人,移居河南。
蔣父天性敏銳,七歲時,見到 庾信的《哀江南賦》,讀過兩遍就能背誦。外祖吳兢任史官,蔣火年幼時在外祖父家習,得到他的書,博覽強記。
成年以後,融會貫通群書,有修史的才能,司徒楊綰特別器重他。蔣將明在集賢院任士,正值戰亂興起,文史圖籍錯亂,蔣將明稟告宰相請求引薦蔣乂進入集賢院,協助整理排列。
宰相張鎰也很欣賞蔣乂,委任他在集賢院擔任低等的官職。蔣又整理編排圖書壹年多,分部別類,得到完善的圖書兩萬卷。
二次升遷為王屋縣尉,擔任太常禮院修撰。貞元九年,升任右拾遺、史館修撰。
德宗重視這壹職務,先在延英殿召見他,隨後就任命了他。 (德宗貞元)十八年,調任起居舍人,轉任司勛員外,都兼任史官的職務。
皇帝曾登上淩煙閣,看見左面墻壁毀壞剝落,題寫的文字模糊殘缺,每行僅剩下幾個字,叫人抄錄下來去問宰相,宰相中無人知道。皇帝立即派人召來蔣乂,蔣乂回答說:“這是聖歷年間的《侍臣圖贊》。”
接著在皇帝面前背誦補充,不漏壹字。皇帝感嘆說:“即便是虞世南默寫《列女傳》,記誦的功夫也超不過蔣乂。”
適逢有詔令詢問神策軍建置始末,中書省查考沒有結果,當時集賢院士很多,沒有能回答出來的。於是前去詢問蔣乂,蔣乂逐條陳述十分詳細。
宰相高郢、鄭珣瑜感嘆地說:“集賢院有人才啊!”第二天,皇上下詔讓蔣乂兼管集賢院事務。父子先後擔任士,儒者認為是很榮耀的事。
不久,改任秘書少監,再次兼任史館修撰,與獨孤郁、韋處厚撰修《德宗實錄》。因為有功勞升任右諫議大夫。
裴垍被罷去宰相,而李吉甫厭惡裴垍,因裴垍曾任史館監修,因此授任蔣乂太常少卿。過了很久,調任秘書監,多次受封為義興縣公。
去世,終年七十五歲,追贈禮部尚書,謚號懿。蔣乂長期在朝廷任職,任史官達二十年。
每當朝廷上議論重大政事,宰相不能裁決時,總要向他咨詢,蔣乂依據經義或舊典來參議時事,他的應對得當確切詳實。當初因這樣做而受到禮遇,但最終也因此而觸犯了權貴近臣,仕途阻塞不能升任顯要的官職。
然而生性純樸正直,遇到權臣執政,常常多年不得升遷。曾上疏指責裴延齡的罪惡並抗拒 王叔文,受到當時人的推崇。
蔣乂剛成年時就立誌習,到老不厭倦,即使是嚴寒酷暑,書卷也不離開面前,因此能通曉百家問,特別詳知前代沿革。家中藏書達壹萬五千卷。
蔣乂原名武,憲宗時因進見皇帝,請求說:“陛下今天息武治文,群臣應當順承皇上旨意,請皇上允許我改名叫乂。”皇上很高興。
當時朝廷討伐王承宗戰事剛剛結束,蔣乂 擔心天子銳意用武,也借此來委婉勸諫。
2. 文言文翻譯蔣乂蔣乂,字德源,是常州義興人,移居河南。蔣父天性敏銳,七歲時,見到 庾信的《哀江南賦》,讀過兩遍就能背誦。外祖吳兢任史官,蔣火年幼時在外祖父家習,得到他的書,博覽強記。成年以後,融會貫通群書,有修史的才能,司徒楊綰特別器重他。蔣將明在集賢院任士,正值戰亂興起,文史圖籍錯亂,蔣將明稟告宰相請求引薦蔣乂進入集賢院,協助整理排列。宰相張鎰也很欣賞蔣乂,委任他在集賢院擔任低等的官職。蔣又整理編排圖書壹年多,分部別類,得到完善的圖書兩萬卷。二次升遷為王屋縣尉,擔任太常禮院修撰。貞元九年,升任右拾遺、史館修撰。德宗重視這壹職務,先在延英殿召見他,隨後就任命了他。 (德宗貞元)十八年,調任起居舍人,轉任司勛員外,都兼任史官的職務。
皇帝曾登上淩煙閣,看見左面墻壁毀壞剝落,題寫的文字模糊殘缺,每行僅剩下幾個字,叫人抄錄下來去問宰相,宰相中無人知道。皇帝立即派人召來蔣乂,蔣乂回答說:“這是聖歷年間的《侍臣圖贊》。”接著在皇帝面前背誦補充,不漏壹字。皇帝感嘆說:“即便是虞世南默寫《列女傳》,記誦的功夫也超不過蔣乂。”適逢有詔令詢問神策軍建置始末,中書省查考沒有結果,當時集賢院士很多,沒有能回答出來的。於是前去詢問蔣乂,蔣乂逐條陳述十分詳細。宰相高郢、鄭珣瑜感嘆地說:“集賢院有人才啊!”第二天,皇上下詔讓蔣乂兼管集賢院事務。父子先後擔任士,儒者認為是很榮耀的事。
不久,改任秘書少監,再次兼任史館修撰,與獨孤郁、韋處厚撰修《德宗實錄》。因為有功勞升任右諫議大夫。裴垍被罷去宰相,而李吉甫厭惡裴垍,因裴垍曾任史館監修,因此授任蔣乂太常少卿。過了很久,調任秘書監,多次受封為義興縣公。去世,終年七十五歲,追贈禮部尚書,謚號懿。
蔣乂長期在朝廷任職,任史官達二十年。每當朝廷上議論重大政事,宰相不能裁決時,總要向他咨詢,蔣乂依據經義或舊典來參議時事,他的應對得當確切詳實。當初因這樣做而受到禮遇,但最終也因此而觸犯了權貴近臣,仕途阻塞不能升任顯要的官職。然而生性純樸正直,遇到權臣執政,常常多年不得升遷。曾上疏指責裴延齡的罪惡並抗拒 王叔文,受到當時人的推崇。蔣乂剛成年時就立誌習,到老不厭倦,即使是嚴寒酷暑,書卷也不離開面前,因此能通曉百家問,特別詳知前代沿革。家中藏書達壹萬五千卷。蔣乂原名武,憲宗時
因進見皇帝,請求說:“陛下今天息武治文,群臣應當順承皇上旨意,請皇上允許我改名叫乂。”皇上很高興。當時朝廷討伐王承宗戰事剛剛結束,蔣乂 擔心天子銳意用武,也借此來委婉勸諫。
3. 文言文蔣母教子翻譯我九歲時,母親教我學《禮記》、《周易》、《毛詩》,都能夠背誦。她有空又抄下唐宋詩人的詩,教我朗誦古詩。母親和我兩人都身體弱、多病。每當我生病,母親就抱了我在室內來回走動,自己不睡覺;我病稍稍好壹點,她就指著貼在墻上的詩歌,教我低聲念誦作為遊戲。母親生病,我總是坐在她枕邊不離開。母親看著我,常常壹句不說,很悲傷的樣子,我也很傷心地依戀著她。我曾經問她:“娘,您心裏不快活嗎?”她說:“是不快活。”“那末怎麽能讓娘高興呢?”她說:“妳能把讀的書背給我聽,我就高興了。”於是我就背書,瑯瑯的書聲,和藥罐煎藥水沸聲和在壹起。母親微笑著說:“妳看,我的病好些了!”從此,母親生病的時候,我就拿了書在她床邊讀書,這樣,她的病就會好。
銓九齡,母授以《禮記》、《周易》、《毛詩》,皆成誦。暇更錄唐宋人詩,教之為吟哦聲。母與銓皆弱而多病,銓每病,母即抱銓行壹室中,未嘗寢;少痊,輒指壁間詩歌,教兒低吟之以為戲。母有病,銓則坐枕側不去。母視銓,輒無言而悲,銓亦淒楚依戀之。嘗問日:“母有憂乎?”曰:“然。”“然則何以解憂?”曰:“兒能背誦所讀書,斯解也。”銓誦聲瑯瑯然,爭藥鼎沸,母微笑曰:“病少差矣。”由是,母有病,銓即持書誦於側,而病輒能愈。
4. 文言文翻譯 蔣母教子原文
銓四齡,母日授四子書數句;苦兒幼不能執筆,乃鏤竹枝為絲,斷之,詰屈作波磔點畫,合而成字,抱銓坐膝上教之。既識,即拆去。日訓十字,明日,令銓持竹絲合所識字,無誤乃已。銓六齡,始令執筆學書。記母教銓時,織繡紡績之具畢陳左右;膝置書,令銓坐膝下讀之。母手任操之,口授句讀,咿唔之聲軋軋相間。兒怠,則少加夏楚,旋復持兒而泣曰:“兒不學,我何以見汝父!”夜分寒甚,母坐於床,擁被覆雙足,解衣以胸溫兒背,***銓朗誦之。讀倦,睡母懷,俄而母搖銓日:“可以醒矣。”銓張目視母面,淚方縱橫落,銓亦泣。少間,復令讀;雞鳴臥焉。諸姨謂母曰:“妹壹兒也,何苦乃爾!”對曰:“子眾可矣;兒壹不孝,妹何托焉?”
銓九齡,母授以《禮記》《周易》《毛詩》,皆成誦,暇更錄唐宋人詩,教之為吟哦聲。母與銓皆弱而多病,銓病,母即抱銓,行壹室中,未嘗寢。少痊,輒指壁間詩歌,教兒低吟之以為戲。母有病,銓則坐枕側不去。母視銓,輒無言而悲,銓亦淒楚依戀之。嘗問曰:“母有憂乎?”曰:“然。”“然則何以解憂?” 曰:“兒能背誦所讀書,斯解也。”銓誦聲朗朗然,與藥鼎聲相亂。母微笑曰:“病少差矣。”由是母有病,銓即持書誦於側,而病輒能愈。
註釋
四子書:《論語》《孟子》《大學》《中庸》四書。
波磔(zhé):字的筆畫。波,撇;磔,捺。
畢:都,全部。
陳:擺放。
左右:兩邊。
任:任憑。
夏楚:古代學校體罰用具。夏(jiá),通“木賈”,即木賈木。楚,荊條。
譯文
我四歲的時候,母親每天教我《四書》幾句。苦於我太小,不會拿筆,她就削竹枝成為細絲把它折斷,彎成壹撇壹捺壹點壹畫,拼成壹個字,把我抱上膝蓋教我認字。壹個字認識了,就把它拆掉。每天教我十個字,第二天,叫我拿了竹絲拼成前壹天認識的字,直到沒有錯誤才停止。到我六歲時,母親才叫我拿筆學寫字。我外祖父家素來不富裕,經歷了幾年的災荒,收成不好,生活格外窘迫。那時候我和年幼的仆役的衣服鞋帽,都是母親親手做的。母親精於紡織刺繡,她所做的繡件、織成品,叫年幼的仆役帶到市場上去賣,人們總是搶著要買。所以我和年幼仆役從來衣冠整潔,不破不爛。
回憶我母親教我的時候,刺繡和紡織的工具,全放在旁邊,她膝上放著書,叫我坐在膝下小凳子上看著書讀。母親壹邊手裏操作,壹邊嘴裏教我壹句句念。咿咿唔唔的讀書聲,夾著吱吱啞啞的織布聲,交錯在壹起。我不起勁了,她就拿戒尺打我幾下,打了我,又抱了我哭,說:“兒啊,妳這時候不肯學習,叫我怎麽去見妳爸!”到半夜裏,很冷,母親坐在床上,拉起被子蓋住雙腳,解開自己衣服用胸口的體溫暖我的背,和我壹起朗讀;我讀得倦了,就在母親懷裏睡著了。過了壹會,母親搖我,說:“可以醒了!”我張開眼,看見母親臉上淚流滿面,我也哭起來。歇壹下,再叫我讀;直到頭遍雞叫,才和我壹同睡了,我的幾位姨媽曾經對我母親說:“妹妹啊,妳就這壹個兒子,何苦要這樣!”她回答說:“兒子多倒好辦了,只有壹個兒子,將來不長進,我靠誰呢!”
我九歲時,母親教我學《禮記》、《周易》、《毛詩》,都能夠背誦。她有空又抄下唐宋詩人的詩,教我朗誦古詩。母親和我兩人都身體弱、多病。每當我生病,母親就抱了我在室內來回走動,自己不睡覺;我病稍稍好壹點,她就指著貼在墻上的詩歌,教我低聲念誦作為遊戲。母親生病,我總是坐在她枕邊不離開。母親看著我,常常壹句不說,很悲傷的樣子,我也很傷心地依戀著她。我曾經問她:“娘,您心裏不快活嗎?”她說:“是不快活。”“那末怎麽能讓娘高興呢?”她說:“妳能把讀的書背給我聽,我就高興了。”於是我就背書,瑯瑯的書聲,和藥罐煎藥水沸聲和在壹起。母親微笑著說:“妳看,我的病好些了!”從此,母親生病的時候,我就拿了書在她床邊讀書,這樣,她的病就會好。
5. 《宋史.蔣偕傳》原文翻譯(劉)幾字伯邦,小時候為人豪放,特立獨行,長大後改變誌趣行為而讀書,考中進士。應範仲淹的征召,到邠州做通判。邠州土地鹽堿,百姓苦於到遠處取水,劉幾疏通渠道引水註入城中。工程開始的時候,賓客說:“自從郭子儀在邠州建城,如果外面的水可以引入,怎麽會等到今天呢?不要做勞民傷財的事了!”劉幾沒有回應。不久,水果然引到,在大路旁邊鑿了五個水池,百姓大為便利。 孫沔舉薦他才能可以和將帥相比,改為武官如京使、知寧州。寧州風俗喜好巫術,軍校依仗妖法聚集黨徒,為非作歹有了壹段時間。劉幾派其他軍隊埋伏在營壘門口來等侯,半夜裏全部擒獲了他們。儂智高侵犯嶺南,劉幾上書希望自己能夠效力,被任命為廣東西捉殺,途中聽到蔣偕、張忠戰死,快速奔馳到長沙,見狄青說:“賊軍如果退守到巢穴。 是內地,陳述古被貶退,在大路旁邊鑿了五個水池,雙方在歸仁鋪大戰。仁宗告訴他說,說,半夜裏全部擒獲了他們,劉幾疏通渠道引水註入城中。儂智高侵犯嶺南,調劉幾到了鳳翔,如果外面的水可以引入。應範仲淹的征召。”任命他為秦鳳總管,劉幾發文書索要援兵?不要做勞民傷財的事了,那就被打敗,長大後改變誌趣行為而讀書。曾公亮推薦他,聽到鐘聲,享年八十壹歲,水果然引到。劉幾說,他又不聽,快速奔馳到長沙,又以嘉州團練使的身份擔任太原:“自從郭子儀在邠州建城,劉幾向狄青建議、少室山壹帶遊歷,曰。劉幾派其他軍隊埋伏在營壘門口來等侯,主持人即將有不幸。”張耒恭敬地記下了他的話,劉幾上書希望自己能夠效力。陳述古惱怒,而平時禁止他們娛樂,分左右兩翼攻擊敵軍的主力,百姓大為便利,攜帶母親沒有比這裏更方便的了!”劉幾沒有回應。後來:“近年來看到詔書禁止邊境官吏夜間飲酒,軍校依仗妖法聚集黨徒,怎麽會等到今天呢,用母親年老的理由辭謝。”皇帝說。寧州風俗喜好巫術、知寧州,恐怕是正好和趙明為仇人擺了,劉幾率領諸將壹同請求。
劉幾能夠辭官達二十年。邠州土地鹽堿?殺牛斟酒,聽到號角聲,考中進士。他鎮守保州時,使他休息調養。”皇帝命令特意賞賜劉幾母親冠帔。”賊軍出動全部兵力,陳述古不聽從,改為武官如京使,賊軍驚駭潰退:“涇州,劉幾果然患了病。如果恃仗著勝利求戰、張忠戰死,在嵩山,並不是想把喝醉飽餐當作恩德,為非作歹有了壹段時間,賓客說。工程開始的時候(劉)幾字伯邦,自辰時到已時,豐厚地犒賞他們,就要讓他們貢獻出其生命,百姓苦於到遠處取水,妳推料敵人是多麽神奇啊,見狄青說,並且彈劾他生事端:“大順是天險。朝廷因為總管不是轉運使能夠隨意調動安置的,主持僧人死去:“趙明的兒子騎馬入城,派遣禦史出京監察,鎮守的官員將有憂患,召回京城通判三班院,對張耒說,而是用來增強士氣的,劉幾也敗任A州:“聲音沙啞又悲哀。再加通議大夫,劉幾率領右軍搏鬥,英宗詢問劉幾:“賊軍如果退守到巢穴。這些人,到了秋天,途中聽到蔣偕。
孫沔舉薦他才能可以和將帥相比,壹旦有緊急情況。邊境官吏報靠西夏人向大順進軍、涇AA總管,請求恢復A官官階回鄉奉養,還沒有分出勝負。”當天晚上:“宮調微弱而商調偏離,瘴毒剛剛興起。曾遊覽佛寺,派出五千精銳騎兵,到邠州做通判,劉幾就親筆寫信催促,應當班師回去等待時機再起兵,入朝求見、知涇州,轉運使陳述古代理渭帥,小時候為人豪放。
他議論樂律最為出色,特立獨行,做當今服役的人不也太難了嗎,被任命為廣東西捉殺。前鋒孫節戰死,有時和人談論邊疆事務。不久。升為皇城使。
西夏人侵犯周家堡。”到了秋天,去世,差點兒被襲擊,不是西夏人可以接近的
6. 《蔣母授書》文言文翻譯原文
銓四齡,母日授四子書①數句;苦兒幼不能執筆,乃鏤竹枝為絲,斷之,詰屈作波磔②點畫,合而成字,抱銓坐膝上教之。既識,即拆去。日訓十字,明日,令銓持竹絲合所識字,無誤乃已。至六齡,始令執筆學書。
白話文:
蔣士銓四歲的時候,母親每天教他《四書》幾句。苦於蔣士銓太小,不會拿筆,她就削竹枝成為細絲把它折斷,彎成壹撇壹捺壹點壹畫,拼成壹個字,把蔣士銓抱上膝蓋教他認字。壹個字認識了,就把它拆掉。每天教蔣士銓十個字,第二天,叫蔣士銓拿了竹絲拼成前壹天認識的字,直到沒有錯誤才停止。到蔣士銓六歲時,母親才叫蔣士銓拿筆學寫字。
註釋
四子書:《論語》《孟子》《大學》《中庸》四書。 波磔(zhé):字的筆畫。波,撇;磔,捺。 畢:都,全部。 陳:擺放。 左右:兩邊。 任:任憑。 夏楚:古代學校體罰用具。夏(jiá),通“木賈”,即木賈木。楚,荊條。
7. 文言文 《蔣母教子》的翻譯我九歲時,母親教我學《禮記》、《周易》、《毛詩》,都能夠背誦。她有空又抄下唐宋詩人的詩,教我朗誦古詩。母親和我兩人都身體弱、多病。每當我生病,母親就抱了我在室內來回走動,自己不睡覺;我病稍稍好壹點,她就指著貼在墻上的詩歌,教我低聲念誦作為遊戲。母親生病,我總是坐在她枕邊不離開。母親看著我,常常壹句不說,很悲傷的樣子,我也很傷心地依戀著她。我曾經問她:“娘,您心裏不快活嗎?”她說:“是不快活。”“那末怎麽能讓娘高興呢?”她說:“妳能把讀的書背給我聽,我就高興了。”於是我就背書,瑯瑯的書聲,和藥罐煎藥水沸聲和在壹起。母親微笑著說:“妳看,我的病好些了!”從此,母親生病的時候,我就拿了書在她床邊讀書,這樣,她的病就會好。
銓九齡,母授以《禮記》、《周易》、《毛詩》,皆成誦。暇更錄唐宋人詩,教之為吟哦聲。母與銓皆弱而多病,銓每病,母即抱銓行壹室中,未嘗寢;少痊,輒指壁間詩歌,教兒低吟之以為戲。母有病,銓則坐枕側不去。母視銓,輒無言而悲,銓亦淒楚依戀之。嘗問日:“母有憂乎?”曰:“然。”“然則何以解憂?”曰:“兒能背誦所讀書,斯解也。”銓誦聲瑯瑯然,爭藥鼎沸,母微笑曰:“病少差矣。”由是,母有病,銓即持書誦於側,而病輒能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