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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古詩,很簡單的!!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劍外忽傳收薊北,

初聞涕淚滿衣裳。

卻看妻子愁何在,

漫卷詩書喜欲狂。

白日放歌須縱酒,

青春作伴好還鄉。

即從巴峽穿巫峽,

便下襄陽向洛陽。

這首詩是杜甫流落到梓州時所作。這壹年杜甫52歲,由於安史之亂而漂泊到劍門之外已是第五個年頭,杜甫無時不期望著能夠平息叛亂,葉落歸根。突然他聽說官軍收復了薊北,喜極而泣,不能自抑。作者用了“忽傳”、“初聞”、“卻看”、“漫卷”四個連續動作,把驚喜心情有表達得淋漓盡致。而在“即從”、“穿”、“便下”、“向”這四個富有動感節奏的描述中,作者想象著自己仿佛已經穿過巴峽、巫峽,路過襄陽、洛陽,回到了夢寐以求的家鄉。後人說:“此詩句句有喜躍意,壹氣流註,而曲折盡情,絕無妝點,愈樸愈真”,此詩是老杜“生平第壹首快詩”,如此等等,都是非常精當的評語。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劍外忽傳收薊北,

初聞涕淚滿衣裳。

卻看妻子愁何在,

漫卷詩書喜欲狂。

白日放歌須縱酒,

青春作伴好還鄉。

即從巴峽穿巫峽,

便下襄陽向洛陽。

這首詩是杜甫流落到梓州時所作。這壹年杜甫52歲,由於安史之亂而漂泊到劍門之外已是第五個年頭,杜甫無時不期望著能夠平息叛亂,葉落歸根。突然他聽說官軍收復了薊北,喜極而泣,不能自抑。作者用了“忽傳”、“初聞”、“卻看”、“漫卷”四個連續動作,把驚喜心情有表達得淋漓盡致。而在“即從”、“穿”、“便下”、“向”這四個富有動感節奏的描述中,作者想象著自己仿佛已經穿過巴峽、巫峽,路過襄陽、洛陽,回到了夢寐以求的家鄉。後人說:“此詩句句有喜躍意,壹氣流註,而曲折盡情,絕無妝點,愈樸愈真”,此詩是老杜“生平第壹首快詩”,如此等等,都是非常精當的評語。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劍外忽傳收薊北,

初聞涕淚滿衣裳。

卻看妻子愁何在,

漫卷詩書喜欲狂。

白日放歌須縱酒,

青春作伴好還鄉。

即從巴峽穿巫峽,

便下襄陽向洛陽。

這首詩是杜甫流落到梓州時所作。這壹年杜甫52歲,由於安史之亂而漂泊到劍門之外已是第五個年頭,杜甫無時不期望著能夠平息叛亂,葉落歸根。突然他聽說官軍收復了薊北,喜極而泣,不能自抑。作者用了“忽傳”、“初聞”、“卻看”、“漫卷”四個連續動作,把驚喜心情有表達得淋漓盡致。而在“即從”、“穿”、“便下”、“向”這四個富有動感節奏的描述中,作者想象著自己仿佛已經穿過巴峽、巫峽,路過襄陽、洛陽,回到了夢寐以求的家鄉。後人說:“此詩句句有喜躍意,壹氣流註,而曲折盡情,絕無妝點,愈樸愈真”,此詩是老杜“生平第壹首快詩”,如此等等,都是非常精當的評語。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劍外忽傳收薊北,

初聞涕淚滿衣裳。

卻看妻子愁何在,

漫卷詩書喜欲狂。

白日放歌須縱酒,

青春作伴好還鄉。

即從巴峽穿巫峽,

便下襄陽向洛陽。

這首詩是杜甫流落到梓州時所作。這壹年杜甫52歲,由於安史之亂而漂泊到劍門之外已是第五個年頭,杜甫無時不期望著能夠平息叛亂,葉落歸根。突然他聽說官軍收復了薊北,喜極而泣,不能自抑。作者用了“忽傳”、“初聞”、“卻看”、“漫卷”四個連續動作,把驚喜心情有表達得淋漓盡致。而在“即從”、“穿”、“便下”、“向”這四個富有動感節奏的描述中,作者想象著自己仿佛已經穿過巴峽、巫峽,路過襄陽、洛陽,回到了夢寐以求的家鄉。後人說:“此詩句句有喜躍意,壹氣流註,而曲折盡情,絕無妝點,愈樸愈真”,此詩是老杜“生平第壹首快詩”,如此等等,都是非常精當的評語。

杜牧——《河湟》

內容

元載相公曾借箸,憲宗皇帝亦留神。

旋見衣冠就東市,忽遺弓劍不西巡。

牧羊驅馬雖戎服,白發丹心盡漢臣。

唯有涼州歌舞曲,流傳天下樂閑人。

賞析:

安史之亂爆發後,駐守在河西、隴右的軍隊東調平叛,吐蕃乘機進占了河湟地區,對唐朝政府造成了極大的威脅。杜牧有感於晚唐的內憂外患,熱切主張討平藩鎮割據、抵禦外族侵侮,因此對收復失地極為關心,先後寫了好幾首詩,《河湟》便是其中的壹首。

河湟本指湟水與黃河合流處的壹片地方,這裏用以指吐蕃統治者自唐肅宗以來占領的河西、隴右之地。詩以“河湟”為題,十分醒目,寓主旨於其中,起到籠罩全篇的作用。

詩可分為兩層。前四句說:宰相元載對西北邊事多所策劃,卻不為代宗所用,反遭不測;憲宗也曾銳意收復河隴,卻不及西征,賫誌以歿。這裏壹連使用了三個典故。“借箸”,用張良的故事。不僅以之代“籌劃”壹詞,而且含有將元載比作張良之意,從而表明作者對他的推重。“衣冠就東市”,是用晁錯的故事。意在說明元載的主張和遭遇與晁錯頗為相似,暗示元載留心邊事,有經略之策。杜牧比之晁錯,足見對他的推重和惋惜。“忽遺弓劍”采用黃帝乘龍升仙的傳說,借指憲宗之死,並暗切憲宗好神仙,求長生之術。這裏,作者對憲宗被宦官所殺采取了委婉的說法,流露出對其猝然而逝的嘆惋。以上全用敘述,不著議論,但作者對河湟遲遲不能收復的感慨卻溢於言表。

後四句用強烈的對照描寫,表達了作者鮮明的愛憎。河湟百姓盡管身著異族服裝,“牧羊驅馬”,處境是那樣艱難屈辱;但他們的心並沒有被征服,白發丹心,永為漢臣。而統治者又怎麽樣呢?作者不用直書的手法,而是抓住那些富貴閑人陶醉於原從河湟傳來的輕歌曼舞這樣壹個細節,便將他們的醉生夢死之態揭露得淋漓盡致。

此詩前四句敘元載、憲宗事,采用分承的方法,第三句承首句,第四句承次句。這樣寫不僅加強了慨嘆的語氣,且顯得跌宕有致。第三聯正面寫河湟百姓的浩然正氣。“雖”和“盡”兩個虛字用得極好,壹抑壹揚,筆勢拗峭勁健。最後壹聯卻又不直抒胸臆,而是將滿腔抑郁不平之氣故意以曠達幽默的語氣出之,不僅加強了諷刺的力量,而且使全詩顯得抑揚頓挫,余味無窮。這首詩,寫得勁健而不枯直,闊大而亦深沈,正如明人楊慎《升庵詩話》所說:“律詩至晚唐,李義山而下,惟杜牧之為最。宋人評其詩豪而艷,宕而麗,於律詩中特寓拗峭,以矯時弊。”這首《河湟》鮮明地體現出這種藝術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