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夢,何曾***,可憐孤似釵頭鳳。出自擷芳詞
擷芳詞年代: 宋
擷芳詞作者: 無名氏
擷芳詞全文
風搖蕩,雨濛茸。翠條柔弱花頭重。春衫窄。香肌濕。記得年時,***伊曾摘。都如夢。何曾***。可憐孤似釵頭鳳。關山隔。晚雲碧。燕兒來也,又無消息。
擷芳詞對後世的影響:陸遊的名篇《釵頭鳳》詞調正是根據《擷芳詞》改易而成。
"都如夢,何曾***,可憐孤似釵頭鳳"的出處五代無名氏《擷芳詞》
釵頭鳳
陸遊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壹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釵頭鳳》詞調是根據五代無名氏《擷芳詞》改易而成。因《擷芳詞》中原有“都如夢,何曾***,可憐孤似釵頭鳳”之句,故取名《釵頭鳳》。陸遊用“釵頭鳳”這壹調名大約有兩方面的含意:壹是指自與唐氏仳離之後“可憐孤似釵頭鳳”;二是指仳離之前的往事“都如夢”壹樣地倏然而逝,未能***首偕老。因為這首詞是詠調名本義的本事詞,所以須首先交待壹下詞中本事。
壹般的說法是:陸遊初娶舅父唐閎之女,婚後夫妻相愛,而陸遊的母親卻不喜歡自己的侄女,陸遊迫於母命不得不與唐氏離異。離異後唐氏改嫁同郡宗子趙士程。在壹次春遊中陸遊與唐氏及其後夫士程邂逅於紹興城南禹跡寺附近的沈園。唐氏得後夫同意,遣人送酒饌致意,陸遊感於前事,遂題此詞於沈園壁上。以上情節來自宋周密《齊東野語》,查其中卻有失實之處。蓋唐閎為鴻臚少卿唐翊之子。陸遊有舅父六人,但其中並無唐閎(詳見拙著《宋詞選語義通釋》附錄二《陸遊<釵頭鳳>詞若幹問題質疑》所引宋王珪《華陽集》卷三十七《唐質肅公介墓誌銘》)。陸遊與前妻唐氏自然也不是表兄妹。但據宋代諸家筆記所載,陸遊與前妻唐氏在壹次春遊中於沈園相逢,晤談之後而作此詞這是可以相信的。
這首詞分上下兩闋,上闋是男子口吻,自然是陸遊在追敘今昔之異;昔日的歡情,有如強勁的東風把枝頭繁花壹掃成空。別後數年心境索漠,滿懷愁緒未嘗稍釋,而此恨既已鑄成,事實已無可挽回。下闋改擬女子口吻,自然是寫唐氏泣訴別後相思之情:眼前風光依稀如舊,而人事已改。為思君消瘦憔悴,終日以淚洗面。任花開花落,已無意興再臨池閣之勝。當年山盟海誓都成空願,雖欲托書通情,無奈礙於再嫁的處境,也只好猶夷而罷。此詞口吻之逼真,情感之摯婉,都不類擬想之作。如果沒有生活原型作為依據,只憑虛構是不會寫得如此真切感人的。以上談的是這首詞的總體印象,為了印證這壹印象,還可以從語言意象入手做進壹步的分析。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這三句撫今追昔,所表現的情感是極其豐富而又復雜的。“紅酥”言其細膩而紅潤。李清照《玉樓春》(紅梅)詞:“紅酥肯放瓊苞碎,探看南枝開遍末?”詞中以“紅酥”形容紅梅蓓蕾之色,是個令人陶醉的字眼兒。陸遊用“紅酥”來形容膚色,其中便寓有愛憐之意。詞人為什麽只寫手如紅酥?這是因為手最能表現出女性的儀態。如《古詩十九首》“纖纖濯素手”;蘇軾《賀新郎》“手弄生綃白團扇,扇手壹時似玉”,都是借手來顯現人物的體態與儀表的例子。但在這首詞裏,詞人不僅借對手的描寫來襯托唐氏儀容的婉麗,同時聯系下句“黃縢酒”來看,正是暗示唐氏捧酒相勸的殷勤之意。這壹情境陡地喚起詞人無限的感慨與回憶:當年的沈園和禹跡寺,曾是這壹對恩愛夫妻攜手遊賞之地。曾幾何時鴛侶分散,愛妻易嫁已屬他人。滿城春色依舊,而人事全非。“宮墻柳”雖然是寫眼前的實景,但同時也暗含著可望而難近這壹層意思。“東風惡,歡情薄”是借春風吹落繁花來比喻好景不常,歡情難再。“東風惡”的“惡”字多有人理解為惡毒之惡,這是不對的。由於對“惡”字語義的誤解,更將此句加以引伸,認為“東風惡”是陸遊影射自己的母親太狠毒,拆散了兒子的美滿姻緣。這更是望文生義的無稽之談。為了糾正對此句的錯誤理解,在此不得不稍加辨證。蓋宋元時語中的“惡”字本為表示事物程度的中性“甚詞”,義同太、甚、極、深,並不含有貶義。如康與之《憶秦娥》詞:“春寂寞,長安古道東風惡。”意謂春光已去,而長安古道上的春風還在勁吹。周邦彥《瑞鶴仙》詞:“嘆西園,已是花深無地,東風何事又惡”。是說西園落花已經飄零滿地,東風又何必刮得如此之甚呢!元胡只從《快活三過朝天子》散曲:“柳絲舞困小蠻腰,顯得東風惡”。這是形容春風中楊柳不停地迎風飄舞,顯得東風甚猛;如果柳絲是小蠻(白居易有妾名小蠻,善舞)的腰肢,她必定感到十分困倦了。據此可知“東風惡”並非影射陸遊的母親。至於這首詞在客觀上是否具有反封建的社會意義,這是另壹回事,不應和詞的本文闡釋混為壹談,否則將會曲解作品原意而厚誣古人之嫌了。辨證既明,那麽“壹懷愁緒”以下三句自然是緊承好景不常,歡情難再這壹情感線索而來,是陸遊在向前妻唐氏傾訴幾年來的愁苦與寂寞。最後結以“錯、錯、錯”三字,卻是壹字壹淚。但此錯既已鑄成,即便引咎自責也於事無補,只有含恨終身了。
詞轉下闋,卻另起壹意。這裏是用代言體直擬唐氏口吻,哭訴別後終日相思的苦情:“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這三句詞因為是擬唐氏口吻,所以仍從往日同賞春光寫起,而絲毫沒有復沓之感,反而令人覺得更加淒楚哀怨,如聞泣聲,如見淚眼,人物音容,宛然在目。“春如舊”壹句與前闋“滿城春色”相對應,既寫眼前春色,也是追憶往日的歡情,但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人空瘦”,正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壹個“空”字,寫出了徒喚奈何的相思之情,雖然自知相思無用,消瘦無益,但情之所鐘卻不能自己。“淚痕紅浥鮫綃透”,正是數年來終日以淚洗面的真實寫照。“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這四句寫出了改嫁後的無限幽怨:任它花開花落,園林清幽,但卻無心觀賞登臨。俞平伯《唐宋詞選釋》認為:“‘閑池閣’此指沈園近跡。”雖也可通,但不如解為趙氏園林為更近詞之本意。蓋從前闋“滿城春色”,後闋“春如舊”所寫景色來看,都不是暮春氣象。因此說“指沈園近跡”就與前文牴牾不通了。另據陳鵠《耆舊讀聞》說:趙士程“家有館園之勝”,可見這兩句指唐氏改嫁後不能忘情於前夫,趙家雖有園林池閣,卻因抑郁寡歡而從未登臨。下轉“山盟雖在,錦書難托。”用前秦蘇蕙織錦回文詩贈其丈夫故事,直將改嫁後終日所思和盤托出,補足上二句之意。結句“莫、莫、莫”三字為壹疊句,低徊幽咽,肝腸欲斷,這是絕望無奈的嘆息,也是勸慰前夫,自怨命薄的最後決別。據說唐氏在沈園與前夫會晤之後,不久便抑郁而死。
前人評論陸遊《釵頭鳳》詞說“無壹字不天成”。所謂“天成”是指自然流露毫不矯飾。陸遊本人就說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正因為詞人親身經歷了這千古傷心之事,所以才有這千古絕唱之詞。這段辛酸的往事,成為陸遊終生的隱痛,直到晚年他還屢次來到沈園泫然憑吊這位人間知已,寫下了《沈園》諸詩,因篇幅所限,這裏就不再引證了。
皆如夢,何曾***,可憐孤如釵頭鳳?出自何處!這是亦舒小說《風信子》裏面的話。
皆如夢,何曾***,可憐孤如釵頭鳳?出自何處!是什麽意思,這不是那位古代詩人的作品,是壹個普通網友隨筆中的題目。
我還在想著那個夢。夢中有壹個聲音問我,最渴望最需要的是什麽。混沌中我只覺這把聲音能讓人放心的說出壹切,於是不加思索的回答了。事隔多天,答案仍清清晰晰響在耳畔。我說:我想要懷抱的溫暖。
夢醒之後,不敢相信內心的需要簡單如斯。在清醒的時候,我會要很多很多錢,或者學習姜喜寶,先要很多很多愛,再其次要平安要喜樂,要健康的身體……是不是人在夢中所以如此不設防,暴露出來潛意識的渴望呢?
夢醒之後,羞愧難當。假使我要的真是很多物質,可能會釋懷壹笑,瞧,這麽多年我終於也磨練出了銅墻鐵壁,終於曉得精打細算,做了合格的紅塵打滾人。記得誰說過,在地球這個遍地黃金的大都會,追求物質,反而平安喜樂。可憐可悲,不是沒有經歷過理想的顛覆和現實的無常,卻仍舊執著於要靈魂要理想。好似滿臉皺紋的八十老太還買上壹朵紅花插在鬢角,且莫說別人如何啞然失笑,我自己倒也覺得有些瘋癲了。
夢醒之後,不期然想起梅艷芳在壹首MTV中自白道:“我要的其實很簡單,是非常非常簡單的,壹個男人真的愛壹個女人的感覺。”這個曾公開過九位男友的女人,孤獨的穿著婚紗死去,這種簡單之於她或許是展不開的眉頭、挨不明的更漏,至死未覓。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們都曾立誌要當怎麽樣怎麽樣響當當的大人物吧?很久以後我發覺,等待著整治我們的是命運模子,無論多幺小心,都無法與命運爭論,於是慢慢放棄改造宏謨,轉而尋找生活中最踏實不過的溫暖。從來都是天真的以為,只要勤奮、努力、好好做人,願望就可以達到,其實上帝並沒有許諾,誰也沒有告訴過我,需要什麽就可以得到什麽。哪怕我的需要卑微到只是壹個擁抱。
人的肌膚大概也是有渴望的吧,我想我的那層皮只能算是身體第二層皮膚,愛人的貼近和覆蓋才足有資格作為保護我的表皮。而今,別怪我總是 *** 裸的要,那失卻表皮的肉體還有肉體下的心,妳能想象她的惶恐嗎?看過很多孤兒院的孩子等待人來領養時的眼神,畏萎縮縮卻閃著刺痛人的盼望。有時候,覺得我也似那些孩子,或者是小王子中等愛的狐貍,妳知道的,我要的也只是愛。
蝴蝶飛不過滄海,我不忍心責怪,只是我壹直都在,在沙灘默默的等待著,整個世界的燈都亮起來了,為何妳還是不來?
如果早知道過程這樣艱辛,妳還會對我說出那句誓言嗎?我想我會。早說了這愛情是罌粟花,早說了再壹步,不過是懸崖,跌入了懸崖,也不過是懸崖。我不回頭也不後悔,曾綻放過的燦爛煙火能抵消我們為愛受的所有罪。
我說我要我們在壹起,我說相愛的我們永遠不分離,春夏秋冬說過了四季,還會再說下去的,我記得,我們許下的期限是永遠。只是,只是欷噓,午夜夢回的那份淒冷…………皆如夢,何曾***,可憐孤如釵頭鳳。
我想我是淚流滿面了,而心中,心中的悲喜早已匯成河流。
陸遊和唐婉的兩首《釵頭鳳》全文是什麽?陸遊的釵頭鳳。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壹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唐婉的釵頭鳳。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釵頭鳳》全文壹、原文原下:
釵頭鳳 作者:陸遊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壹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二、擴展知識:
1、創作背景:
詞人陸遊的原配夫人是同郡唐姓士族的壹個大家閨秀唐氏(壹說唐氏即陸遊的表妹唐琬)。結婚以後,他們“伉儷相得”,“琴瑟甚和”,是壹對情投意和的恩愛夫妻。而陸母恐陸遊兒女情長,荒疏功業,時遷怒唐婉,責罵不已。不到三年,棒打鴛鴦。最初陸遊暗想雪藏唐婉,但陸母當下,給兒子另娶王氏成妻,二人終於在母命難違的逼迫下,被迫分離,唐氏改嫁“同郡宗子”趙士程,彼此之間音訊全無。 七年以後的壹個春日,陸遊在家鄉山陰(今浙江省紹興市)城南禹跡寺附近的沈園,與偕夫同遊的唐氏邂逅相遇。唐氏安排酒肴,聊表對陸遊的撫慰之情。陸遊見人感事,心中感觸很深,遂乘醉吟賦這首詞,信筆題於園壁之上。
2、作品簡介:
《釵頭鳳·紅酥手》是南宋詩人、詞人陸遊的詞作品。此詞描寫了詞人與原配唐氏(壹說為唐婉)的愛情悲劇。全詞記述了詞人與唐氏被迫分開後,在禹跡寺南沈園的壹次偶然相遇的情景,表達了他們眷戀之深和相思之切,抒發了作者怨恨愁苦而又難以言狀的淒楚癡情,是壹首別開生面、催人淚下的作品。
3、作者簡介:
陸遊(1125年—1210年),字務觀,號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紹興)人,南宋文學家、史學家、愛國詩人。
陸遊生逢北宋滅亡之際,少年時即深受家庭愛國思想的熏陶。宋高宗時,參加禮部考試,因受秦檜排斥而仕途不暢。宋孝宗即位後,賜進士出身,歷任福州寧德縣主簿、敕令所刪定官、隆興府通判等職,因堅持抗金,屢遭主和派排斥。乾道七年(1171年),應四川宣撫使王炎之邀,投身軍旅,任職於南鄭幕府。次年,幕府解散,陸遊奉詔入蜀,與範成大相知。宋光宗繼位後,升為禮部郎中兼實錄院檢討官,不久即因“嘲詠風月”罷官歸居故裏。嘉泰二年(1202年),宋寧宗詔陸遊入京,主持編修孝宗、光宗《兩朝實錄》和《三朝史》,官至寶章閣待制。書成後,陸遊長期蟄居山陰,嘉定二年(1210年)與世長辭,留絕筆《示兒》。
陸遊壹生筆耕不輟,詩詞文俱有很高成就,其詩語言平易曉暢、章法整飭謹嚴,兼具李白的雄奇奔放與杜甫的沈郁悲涼,尤以飽含愛國熱情對後世影響深遠。陸遊亦有史才,他的《南唐書》,“簡核有法”,史評色彩鮮明,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
釵頭鳳這首詩的題目為什麽叫釵頭鳳這是壹首詞,釵頭鳳只是詞牌名,就是他寫的詞是按照這個韻律的,並沒有任何意義
陸遊的《釵頭鳳》詩的原文是什麽?釵頭鳳
陸遊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惡,歡情薄,壹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