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機在《文賦》中說:“詩緣情而綺靡”,這道出了:
所謂“詩緣情”就是說詩歌是因情而發的,是為了抒發作者的感情的,這比先秦和漢代的“情誌”說又前進了壹步,更加強調了情的成分。這是魏晉時代文學自覺的重要表現。陸機講“詩緣情”而不講“言誌”,實際上起到了使詩歌的抒情不受“止乎禮義”束縛的巨大作用。而盡管有少數封建正統文人對這壹理論命題頗有微詞,但是絕大多數詩人和文論家都認同這壹深刻而又精辟的著名詩學命題。 陸機又講“賦體物而瀏亮”,“體物”就是要描繪事物的形象。“緣情”、“體物”就是要詩賦的文學作品註重感情與形象,說明陸機對文學的藝術特征的了解又在前人基礎上大大深入了壹步。 詩歌與崇高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