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想倚在小軒窗前,執壹卷詩歌,仰頭是“千樹萬樹梨花開,挑簾壹望是”故穿庭院做飛花。”
我與詩歌,結下了不解之緣。
牙牙學語是,口中念的是“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初入學堂後,心裏贊的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漸知歷史了,那壹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讓我慷慨激昂
詩歌,教會了我愛國憂國。
陸遊的悲壯,動人心弦,“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訴的是望不見江山統壹的傷心;杜甫的欣喜,感同身受,“漫卷詩書喜欲狂,”喜的是失地收復返故鄉,狂的是不必再次“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詩歌,教會了我婉約清麗。
江南三月,拂堤楊柳醉春煙,那手執油紙傘,含笑望我的女子眼中盡是說不出的嫵媚,她就是那天吟出“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的易安居士嗎?她獨有的婉約,她那壹句“怕郎猜到,奴面不如花面好”不僅傾了良人,亦傾了千年後的我。
詩歌,教會了我豪邁奔放。
“醉裏挑燈看劍,”辛棄疾,妳的豪邁讓我心生敬仰,為妳的`“金戈鐵馬”所佩服,“氣拔山兮力蓋世,”楚霸王,妳是在嘆自己的命運不濟嗎?“羽扇綸巾笑談間,檣櫓灰飛煙滅”蘇東坡,妳可是借周瑜嘆自己才華橫溢卻無人贊賞……
詩歌是我壹生所尋之遠方的夢。熱愛詩歌是我獨有的壹張名片,它雖及不上蘇軾的豪邁,李清照的婉約,可這獨到的美麗妳可欣賞?